的腰抬,以一种绝对服从的姿势将双面对着他,青柳冬弥半张脸埋在地上,他此时早已无法思考任何事,单是任由天司摆布罢了。
天司扒开发红的阴唇,早就被濡湿,用不着扩张也能,便扶着阴直中,肉在他的那一瞬间死死咬住阴,他也能受到青柳冬弥在他彻底去的一瞬间腰痉挛着支起,随即倒去发呻声,柔阴唇抱住外面的分,舒得他发麻。
随即天司便掐着青柳冬弥的腰冲撞起来,啪唧啪唧的交合声与声混杂着青柳冬弥叫床的声音响遍了房间,天司照常像以往一样用指甲在青柳冬弥上留伤痕,血从伤溢,不久空气中便弥漫着血腥味,宣示着病态扭曲的枷锁。
“呜……好舒服……司、前辈……好喜……小、要被烂了……”青柳冬弥断断续续地告着白,每一个字都因为快而颤抖,宛如普通侣叫床一般甜腻。
然而事实上是天司不断折磨着他的,痛几乎与快都要到达端——而他会彻底陷这泥潭里。
“司、前辈……好痛……啊呀……我你……好喜司前辈……咦……”
天司听着这早已听过这不知多少遍的叫床与毫无反抗的青柳冬弥,他承认自己在某一瞬间失去了兴趣。
若只有接受没有反抗的话,不就太索然无味了么?仿佛失去叠影的油画。
还不够,还不够。
他抓住青柳冬弥后脑勺的发拉扯起让他昂起,青柳冬弥的闷哼声传来,然而并没有想挣脱的意思,天司则望着不远散落在地上的工刀,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要是拿它在冬弥脸上刻字。冬弥会崩溃么?
“冬弥,转,看着我。”
“咦…?唔……好……”
是工刀的刀片被缓缓推的声音,刀刃在背光闪着亮,足以证明它的锋利。
“司前辈…?”青柳冬弥的神难得恐慌了起来,他的恐惧对天司来说无疑是最效的兴奋剂,天一记深差让他气。
“我想让它……在冬弥脸上留痕迹……”天司将青柳冬弥往地上一拽便转换了位置,老老实实将他压制在自己,享受地看着青柳冬弥逐渐惊恐的神,“这样冬弥不论走到哪里……都能证明是我的东西了唷。”
“不要、司前辈……不要……换个地方……在大上怎么样……?”青柳冬弥小声哀求,泪已经充盈了眶,声线也逐渐染上了哭腔,他着气瞪大着睛望着刀刃,想挣脱奈何本无法发力。
“冬弥害怕的样……好可……”天司紧紧掐住青柳冬弥的巴,让他的脑袋动弹不得,“不要乱动哦,这个位置稍微不注意就会划到睛的。”
刀刃刺破肤,在净的脸颊上游走,留“tks”三个字母,涌的血将字迹覆盖,随后被泪稀释去一边,天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深了,让青柳冬弥来不及反应便再次。
怎么办呢?即便是刚刚那种况他也一样会因为痛觉与恐惧的汹涌而到有快,仿佛诅咒一般缠在他四周。
更可笑的难不是他一步又一步的引诱司前辈囚禁自己的么?司前辈对他扭曲的,和自己对司前辈同样病态扭曲的想法才是枷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