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捆在一起忘了解开,榻上一副谢明缘迫叶惜晨好的样,再加上被褥里不少昨天破的血迹和逐渐稀薄的更坐实了他的想法。
“伯父,别打明缘了,我是自愿的。”叶惜晨酸痛还是护住跪地的谢明缘。
“惜晨多么好的孩,现在还在为明缘着想。”谢氏着泪。
“爹娘,我要娶叶惜晨,因为我昨晚制了他的……他的腔,我想让他给我生孩。”
语不惊死人不休,谢父气的手抖,叶氏听到这话有些趔趄,她的宝贝儿明明是个男人,什么时候有了腔这种东西,询问半天才知是之前被贼人了药改变质,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样,他也喜谢明缘就给了自己的。
长辈们没想到事会发展成这样,一人痴傻一人坏了,谢氏先开只要叶惜晨不嫌弃谢明缘,两人成亲的事她不会有异议,叶氏也以儿的想法为先。
新婚夜两人躺在榻上,谢明缘拉着叶惜晨的手轻随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压在叶惜晨上乱摸。
“夫人。”
“不对,你嫁给我,你要喊我夫君。”即使间的被两手指扩张的人还在颤着声音纠正谢明缘的错误。
“好,夫君。”
最后还是叶惜晨抱着谢明缘嘴里一声声的喊着哥哥夫君才讨了饶。
谢明缘虽然变得痴傻但武功却没忘,可总归不能天天在家里无所事事,父母便给他先在县衙找了一个简单活计。
叶惜晨清晨起来像是照顾小孩一般给谢明缘洗漱收拾,等晚上再去县衙接他回家。
一回去谢明缘又闹着不开心,叶惜晨哄了半天才问他在县衙考没过关。
“没过我们次再努力,你发脾气也没有用。”叶惜晨耐心劝解。
“那晨儿陪我练一练?”
两指的绳从叶惜晨脖颈前交叉延伸到后,谢明缘迟疑片刻又将绳绕回来在他前围了两圈,向从间穿过又反绑住双手。
叶惜晨上被缚紧,只能跪坐在榻上,“是这样的吗?”
“唔,不太记得了,但是师父说捆紧没错。”谢明缘见绳还多,又想捆住他的。
叶惜晨向后躲了躲,结果后的手一动就让绳勒在间私磨蹭,“谢明缘!你肯定捆得有问题!”
“别急,我给你解开。”谢明缘才发觉系成了死结,叶惜晨想挣扎开,没想到蹭开衣襟让绳直接勒在上,乳尖被两绳磨到自己立。
“谢、谢明缘,你故意的是不是。”叶惜晨结巴,因为谢明缘之前时不知轻重几次差伤到他,他逐渐拒绝事,没想到自己的还是这么。
男人见他脸通红也有些着急,“你等我去拿个剪刀。”
“别……”叶惜晨浑发只能看着谢明缘跑去,乳尖被绳扎得发却无法碰到,只能跪趴在榻上用铺好的被褥上磨蹭乳尖。
“嗯……想要…明缘……”上控制乳尖贴在刺绣纹路上,这姿势只能让叶惜晨翘,可毕竟绑死的绳长度有限,绳随着动作隔深勒在花里。
叶惜晨现在只想解,轻摆腰让花在绳上左右磨蹭,没一会颤抖被浸湿留一片深痕迹。
谢明缘拿着剪刀回来就看到叶惜晨摆求的姿势用绳自,突然觉得鼻腔发,也有些痛。
“明缘…你快给我解开……”叶惜晨听到后的动静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