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端着一盘凉拌黄瓜,这黄瓜还是从今天的菜篮里好不容易剩的。
“几个菜?”
“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伙房有群馋猫。”叶言解释。
“刚好,够酒了。”
酒的不止小菜,还有故事,从人生理想谈到风花雪月,叶言抱着酒坛有些昏沉,也不顾念安愿不愿意听,倒了不少苦。
“谢谢你。”叶言这一刻神有光,真诚的说。
“讲别的,我听谢谢听得耳痛。”
“我本打算……还好这残破有些用,能帮到柔儿。”
“是你对妹妹的,让它有了价值,或者说,你本来就是极其善良的人。”
“倒也不必这么夸我?”
“有那么多来钱快的方式,你却选择了伤害自己的,如果是我遇上这种事,不论杀什么人都要救她。”顾念安转看向叶言,“你是个妙人。”“外表还是在?”
“都有。”
被夸的晕乎乎的叶言趁着酒劲让顾念安附耳过来,说了些话,亲了他的脸颊。
“都说了,我不想听谢谢。”顾念安越过桌将人倒。
两人四目相对,“念安你醉了。”
“我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你想对我什么?”叶言低声问。
“你走吧,我不能对你动那种心思。”顾念安在人的耳边呼气。
叶言没有回房,只是靠坐在顾念安门外,夜深人静楼里除了他俩还有在一楼熟睡的门房。
“呼……叶言…言儿…”男人的闷哼声从房传来,从叶言来到迎楼三个月的时间,自己的神总是无法从他上离开,不会沾染到半风尘味的人,太独特了。
叶言湿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向后,随着男人的闷哼慢慢送。
有时候叶言实在是恨自己这作,私轻轻一碰就不停,顾念安还没有释放,叶言已经了两次。
失神间不小心碰到了门,“谁?”顾念安快步到门外查看,只见外面地板上一摊和几缕白,神逐渐暗淡起来。
叶言一觉起来扶着隐隐作痛的,让老鸨贴晚上要演的通知。
台上放了把青铜制椅,中间竖着一铁棒,众人都在猜今天表演什么,叶言倒是没穿纱衣,直接光着跨坐在椅上,后昨晚被自己用手指开拓过,所以能轻易住两指的铁棒。
花被叶言用纱布和绷带挡住,只能看到后慢慢吞吃那铁棒,叶言边呻边试图找顾念安之前压的,突然一后。
叶言还没反应过来,快速发直接坐在铁棒上,痛的他冒金星,但是痛觉很快变成了快,甚至后瘙起来。
台的人见叶言的快速变得粉红,趴在椅背上大气不再动作,询问老鸨他是怎么了,老鸨连忙让人上去查看。
“还能怎么样?发了而已,双人,不如今天就把言儿的初夜拍了吧?”财主淫笑。
顾念安看着叶言浑颤抖,差把面蹭来,一双杏着泪摇,怕是中了烈药。“各位,言儿不适,今晚就到这了。”
楼主都发话了,众人不可能还待着,财主面不甘也只能被请离。
顾念安抱着人快速回房,让仆从去打些凉,姑娘们都听说他事了都赶过来围在门,叶言虽然在楼里也带着面,但是人又心又会说话,自然也受姑娘们喜。
泡了好几遍凉本起不了作用,甚至上现了红的血痕,有个妹妹惊呼一声,“这个药我见过,以前村里的地痞用过。”
“那怎么解?”
“只能同人交合,之前中药的不让人碰,最后烧坏了脑。”
顾念安还在给叶言汗,让她们去休息,自己照顾叶言就行,姑娘们自然是有纷纷离去。
叶言烧得糊涂,喊着叶柔的名字说一定会救她,一会又喊着顾念安,最后嗓都哑了哭着在床上乱蹭,男人只能用手给他摸来一次。
过一次换来短暂的清醒,顾念安简单说明现在的况,叶言直接抓住他的手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你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