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你来啦,你看我画的好不好?”
“等次纠你别的病的时候。”
“有咸,但还是好甜……”
我的手,伸去没有人会相信这是杀人者的手。现在看起来有白中带紫的手背上可以看到清晰的青血,留长不到一厘米的带尖锐的指甲有着莹的光,纤长的指没有一死或者老茧,完全就像是个养尊优的大小才会有的手。不对,应该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惨案的大小的手:没什么红的手心染满了红。欣赏了一会,觉得沾染上的血迹颇有一种象画的,只是这种让我发麻想要把整块都削掉。
之前觉得冰冷腥臭的血在我的上变得温了起来,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引得我忍不住了一指尖。
“唔……就算捂了也不好吃了呢~”
“不可以……”
只是这一次真的有受不住了。
所以当伊路米如约过来打开牢房门放我去的时候,我已经在四面空白的墙上画满了各种怪诞的形象,全是我在恍惚之间看到的影。深深浅浅的红描绘着密密麻麻的图案,伊路米推开门的时候我手上的颜料正好涂抹完,想要从地上再沾新的。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和四位大哥们呆了20个小时以后,我的手臂上已经划了十多条。甜腻的血无法满足我空虚的黑,我想要用更温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的胃。烈的饥饿早已改过了之前忍不住想要在上抓挠的迫症,我再一次需要些什么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想要向伊路米服让他放我去,但又害怕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这个新鲜炉的未婚夫虽然从来都不吝啬对我在质上的供养,但在训练上的要求苛刻到我恨不得住他的肩膀质问,是不是看我不顺,想要换一个新的?但最可恶的是,每一次他为我特别定制的训练计划都能将我的一些坏病给掰过来,让我最后不得不心服服。
不过看起来伊路米不太能欣赏我的艺术,微微皱起眉,伸直的手臂阻止我扑到他上。
“啊,伊路米~我不喜这种关禁闭啦,太无聊了!”
自一样的把手完全浸泡在了血泊里,没过手背,深红的血池像怪的大将我的手吞噬。
这是什么新闻采访探听到了不该知的秘密?地中海大哥就更有意思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咬指甲的习惯,觉平时很焦虑。帅哥果然从到脚都是帅的,手骨节分明,指甲的形状也很圆,是个平时会仔细捯饬自己的人,奈何红颜薄命啊,又替他伤了一会,我要开始为自己伤起来了。
“不可以认输……”
“是我不习惯而已……” 举起手将血当作颜料涂抹在了脸上,脖上,上,胳膊上,红红的,多好看啊。
“好香……”
“我今天才发现我还有艺术细胞诶~”想要眉飞舞地跟伊路米介绍一我画的买一个角,但被他直接拽了牢房。
迫切地想要尝尝新鲜的乎的,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尖锐的指甲轻而易举的划开了手腕,竖着的开让鲜血冉冉涌,为了不浪费赶紧用嘴堵了上去,在伤的边缘来回舐,像只喝的猫咪。
想完了所有能想的事,再也找不其他可以转移我注意力的事了。不再新鲜的血开始变得腥臭,在里面呆久了我都快要闻不来了。盯久了在地上的尸,我甚至已经现了幻觉,看到他们仿若丧尸的爬起来,四肢扭曲的向我挪动。晃了晃将前的残象消除,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厌恶杀戮,每次任务完成的时候还是很有成就的。只是单纯的不想再与刀的亡魂沾染上什么因果罢了,冥冥之中就是有这样神奇的念指引着我,才能让我在完成任务后安然睡。但很显然这个平衡要打破了,说不上来的迫症已经把我的神经迫到只剩一弦连接着理智与疯狂。
“我渴了呀!你什么都没给我留,又饿又渴,我总不能去啃尸吧?”
“伊路米我可以克服的……”
“这是我疏忽了,次注意。”
两个人的讨论声在灯光忽明忽灭的地里越来越远。一路走过去,所有的牢房都被打开了,悄无声息的黑暗中只有甜甜的香味传来。
虽然不能抱住伊路米贴贴,脸上如厉鬼一样的血渍也给我的可怜表大打折扣,伊路米还是渐渐展开了皱起的眉。
随着接面积的增加,我觉脑里的那弦突然断了。
“你的胳膊怎么回事?” 发现我胳膊上已经凝固的伤,真是的,再晚来一会就要愈合了。
“还有一次?小伊我已经克服了好不好,你看我都可以用他们的血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