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的墨迹惹怒了他,伊路米的语气开始透着不耐烦。没办法,我只能生疏地自己把自己又绑回了之前受折磨的地方,脑里一万个疑惑到底是什么家庭需要把人动不动绑起来。突然想起来上还穿着昂贵的和服。
无,原来我是一个消耗品?随时可以被报销的那种?巨大的恐惧已经笼罩住我,我想我现在脖上的汗已经竖起,此时此刻还能保持面表的僵而不是转就跑就已经很违背人了。
还是那毫无波澜的语气,貌似给了我选项但又自顾自的了选择。我只能无力地说:“都听少爷的。”
夫人挥了挥手,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的儿和待选去好好培养。他们的对话好可怕,为什么可以把死亡和伤害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这真的是我一直生活以及要接着待去的地方吗?!
“艾比是喜带刺的还是喜编了金属丝的呢?这兽尾编织的好像是新到的,据说是可以到只疼但是不破呢,不过还是要考验我的手法,不如今天就先试试这个吧。”
“去吧去吧,注意不要把艾比的脸伤到了,毕竟是女孩呢。”
不知有没有看我的恐惧,这位大少爷已经迫切的想要把他的「资源」好好利用起来,边说边从巴洛克风格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伊路米少爷,这套衣服是新的,需要脱来再训练吗?” 我想着能拖延一会就是一会。
“是的母亲,我一定不会浪费资源的,我先带艾比去训练了。”
这位大少爷的土豪发言让我无言以对。那行吧,我还是多想想怎么演那种痛苦的挣扎。
“没关系,就算你穿着也不会妨碍什么的,反正妈妈准备的衣服都是一次的,以后也不会再穿了,次注意就可以了。”
又是一段空无一人的走廊,联通着另外一个方向,心惶恐的我完全没有心思欣赏这一路上看着就很昂贵的装潢。脑里翻来覆去地想着保命的方法:我到底要不要暴我已经失去痛觉了?如果鞭达不到效果的话,这家变态会不会整些更可怕的花活,一个一个试过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半反抗的念,不短的一段路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走完了。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这一次的光照好像变好了一些,整个房间的角角落落都能清楚看见。原来之前铐住的墙上还有一架刑,伊路米少爷已经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在一排长短不一的鞭中起了选择题。
还没等我好心理准备,第一鞭已经了过来。伊路米说的没错,穿什么衣服都阻止不了鞭末梢在肤上的那种压力,以及延迟了几秒才能受到的火。没错,虽然不会觉得疼痛但从火辣辣变成火麻麻只是让我好受了一。就像被蚊咬了个包,很多人都会宁可把它挠破一样,鞭带来的痕此时此刻就是一个不怎么毒的蚊包。但不怎么样我此时都可以本演被折磨的可怜人了。接二连三的破空声充分展示了行刑人超的技术,如果被打的那个人不是我的话,没准我还会为此鼓鼓掌。但此时全又麻
已经是只惊弓之鸟,任何人只要戳我一我就立能像踩了电线的汤姆猫一样起来。但求生的望让我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掌心,该死的,此时此刻我需要一疼痛来让我冷静来!忘记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痛觉,我的指甲不知不觉直接掐破了手心,除了一麻以外什么都没觉到。大少爷已经也不回的往前走了,我行镇定了心神,向夫人先鞠了一才追着大少爷的背影离开。
“那就去把自己拷起来吧,还需要我教吗?都已经训了这么久了,应该有自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