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挟持这位看起来聪慧却完全不会武功的皇后,以此要挟对方放自己走。
他本顾不上考虑别的。
然而他只一人,势单力薄,在这重重包围的囚笼中,又如何逃脱得掉?
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两只手的手筋都被挑断了。
长孙衡还抓着他的发,将他摔回床上。
后传来那位皇后温柔的劝解声。
“阿衡,别太暴了,你这样会吓到人家。”
究竟有几分真心,他也懒得去分辨。
手腕的疼痛并不致命,真正疼的还是心。
想曾经长孙衡跟他切磋交手,夸他刀法湛,招式行云。
可对方现在只把他当作的对象,那些夸赞和欣赏通通都消散了。
哪有什么惺惺相惜。
到来,他也只是权贵的玩。
什么都要看对方的心。
脚筋被挑断,无法地行走的时候,他经常都躺在床上,蜷缩着躯,一动不动的看着繁华的床帐发呆。
猛然间也会觉得,不如死了才好。
他一刻都忍不这种日了。
就连他过后回想起那时的滋味,都酸楚的想要落泪来。
“别碰我……”
谢殊抱着他,就算是不同的气息,他都难以忍受的发颤。
牢记着每一刻被摧残的伤痛,绝不会忘的。
长孙衡挑断他手脚筋时的决绝和无。
偏偏还能在事后,紧紧抱着他,诉说衷。
他到骨悚然。
残忍和温柔真的可以在一个人的上现到淋漓尽致。
对方陌生得他一都不认识了。
时间一长,他竟是想不起来,曾经的两人是怎么样的了,少年的血早就在无尽的折磨中,尽了。
长孙衡常抱着他,一起回忆之前的时光,他却觉得遥远极了,像是过了好几百年那么漫长,长到快要遗忘。
对方不满他的冷淡和麻木,只有将他压在,彻底燃,才会稍稍平息心底的焦躁。
他很讨厌被人抱在怀中。
浑的汗都竖了起来。
以至于他微弱的发着颤,冷汗不断,脸发白,好似就要晕厥过去。
谢殊见他反应这么大,也是稍稍松了力,语气不快。
“我难是鬼吗,你吓成这样?”
他闭紧了双眸,深深呼着,心乱了节拍,久久无法平息。
虽说不清楚他遭受了什么折磨,但从他手腕和脚腕的伤疤,还有这不正常的反应来看。
应该是长时间的幽闭和待造成的。
他消瘦得在宽大的衣衫里就像枯柴一样,缺少健康鲜活的。
谢殊转而握着他的手,包裹住他冰凉的手掌,要他平静来。
“唔……”
他低低的息着,殊不知这样冷汗湿透了衣衫,发丝凌乱,微微发颤的模样是那么的诱人欺凌。
谢殊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握着他的手一紧,受着他手掌的凉意,还有薄薄肉的骨,有种烈的冲动一涌而上。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着要从对方怀中脱离,碰撞间,意摩着生。
两人的肌肤都变得有些许黏腻,稍稍及,便是有着引力,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