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还在自己掌中颤动,来的疤痕颜已经很浅淡了,却是因为曾经多次被划破表,挑脚筋而显得恐怖。
若是每次都划开的是同一个伤,还不至于得这么可怕。
那一的疤痕整齐的排列着,就像是某种记号一样。
是代表着犯错的次数吗?
还是别的什么?
谢殊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对这个瘸起了兴趣。
就在他想要继续盘问阿缺一些问题时,那老东西年纪大了,晚上也没什么瞌睡,听到动静就赶过来一看,正撞上他把阿缺压在地上,抬起人一条,关键是那条在黑的布里,显得格外的白,细腻。
老东西不自觉地就有了暧昧的想法。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人,老东西更是惊讶地喊了一声。
“阿缺?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缺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是迅速的推开了谢殊,一扭,爬了起来。
老东西看到谢殊脸一沉,便是慌忙说起了好话。
“谢师父,阿缺他因为上有残缺,所以不喜跟别人接,如有冒犯,我向他替你赔不是了。”
经对方一搅合,谢殊也没有了兴致,只哼了一声,往井边去了。
“诶,谢师父,要打,我让他们来帮你啊。”
“少废话,别跟着我。”
谢殊不近人的声音从远传来,老师父也是收起了笑,瞪了阿缺一。
“大半夜的不睡觉,明天活不用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收留你?还不是为了我大善人的名声!”
对方直接撕破了伪装,真实的一面。
阿缺低着,沉闷的应了一声,随后又拖着伤,钻了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谢殊就将门打开了,意明显。
阿缺拿着扫把,低着,又挨个地方的清扫。
谢殊是净,讲究的人,房间一直都很整齐,也没什么可清扫的。
阿缺前几回来都是很快就打扫完了,只有上回盯着谢殊置放在桌上的神兵利,才引起了谢殊的不满。
这回谢殊倒是直接握着刀,来到人面前,将刀在人怀中。
那沉甸甸的重量,阿缺难以承受,直接两手抱着刀,跪倒在谢殊面前。
“你连刀都拿不稳,我要怎么教你?”
阿缺抱着刀良久,才摇摇晃晃的站起,重新将刀放在了桌上。
这令谢殊有些诧异,不是喜刀吗?连一把断刀都要捡起来端详。
“不要跟我说,你拿刀只是来看。”
很明显,谢殊可不会饶过这种将名刀只当作观赏的人。
可惜阿缺自始至终都很冷淡,跟其他人的阿谀奉承相比,对方不卑不亢,就跟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弯腰去,捡起该属于自己的扫帚,又扫起地来。
“这是我在霸刀山庄铸造的神兵,之所以没去藏剑山庄,是我觉得刀的话,还是霸刀山庄通晓更多。”
谢殊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忽觉对方手一颤,又默不作声地扫着地往门而去。
迎面而来的金阳光洒落在堂间,一片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