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仅此而已。”
可惜昼长夜短,梦逝尽,晒化了伊卡洛斯的不自量力,蜡的翅膀终是有期,富士山留不住落的樱花。
“喜……”凪低蹭他的嘴唇,轻微翘的唇珠,鼻音缱绻咬字黏糊,“喜到……得发疼了……”
是在梦吗?梦?梦?预知梦?其实凪还在睡觉?玲王已经分不清了,他只想深深沉沉地坠梦境,成为凪永永远远的人。
“凪不喜吗?”玲王撑着故作镇定地反问,眶却默默红了一圈。
“那起拍价呢?”
那四年,他们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好梦。
怎么会这么冲动?简直不像御影玲王了,他悄悄地问自己,明明一直周全地照顾凪,我这次却什么都没有准备,我鲁莽,我任,我自私,可我被凪接住了欸。
玲王紫翡翠般的睛亮得聚光,拽着凪就跑,将众人的呼喊抛置脑后,手牵手一路飞奔翻跃墙,动作矫健如驹扬蹄踏过云彩飞雁,留白紫轻烟。
玲王蜗居在一百多平的小家忘乎所以,然后大意地于一次深夜偷吻被抓包,他惊慌失措地歉,被凪压在抱怨:“惯犯先生,亲得太久了。”
在本国,御影这个姓氏重到难以想象,不需要报来自哪里,不需提父母职业,也无需介绍家族资产,人们自然知御影的分量。
的,完全没法和乖乖等着自己的凪交代。
黑夜中蒙蒙胧胧看不清晰,轻微的摩咂声被放大无数倍,雪发扎得玲王极,急促的呼饱了羞耻的肉,肤纹理被描摹地战栗舒展,眉化在异样的度里。
但在这里,不会有人说他擅长德语是因为请了外交官老师,不会有人说他通投资是因为得到消息,不会有人说他交友广泛是因为受到了虚伪的阿谀奉承。
“多少钱?”
这抹疯狂悸动,一辈不会再有,是你带给我的新生。
无论后果有多可怕,凪已经接住我了,玲王暗暗回味着,飙飞的肾上素将惊惧转化为兴奋,烦闷心绪一扫而空,他轻快得就像斑斓的气球,风煦阳带玲王腾起升空。
“395万欧。”
“快走快走,幽灵鬼怪要追上来了!”
什么都不去,我要和凪私奔了。但我和凪还不是侣,没关系,我和凪将是侣,这就是私奔。
之后的日顺遂地令人难以置信,他们远渡签约曼城,玲王以自己银行卡被冻结为由和凪搭伙合租,在赛场正大光明踢球。
“非常、非常喜玲王……”凪撩起玲王侧边的黛紫额发,从他耳尖一吻去,耳廓、耳垂、颌角、来到颈窝、结、到锁骨轻,“还想要……玲王更喜我一。”
如一轮皎洁明月,玉兔奔赴玲王怀里。
他们的暧昧心照不宣,睡一张床,分一条被,每次玲王亲他,凪都要一宿,这种甜蜜的折磨拉扯居然持续了几个月,他再也无法假寐等玲王主动告白了。
他不用再被迷茫模糊路,不用再被金钱淹没姓名,不用再被家庭抹杀努力,不用再被祖辈限制人生。
他就是足球运动员,天才中场,队伍大脑,最简单的玲王本。
是黑暗中边写边散的诗,公之于众的秘密又要埋土里。
不去疚、不再回首,将一切抛在脑后,我们今天私奔,踏上征程。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