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那天回去之后,会被陈庆南发现,结果陈庆南到中午十二dian才回来,那时宋min已经将shenti清洗gan1净,吃完了避孕药,在心冷与羞惭中慢慢躺回丈夫shen边。
宋min时常回忆起那夜的轮奸,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的shenti像是被人凿开了一个dong,空虚无聊与饥渴难耐像冰与火一样轮番灼烧折磨着她残留的理智与dao德。
走在路上,她总觉得有人对她指指diandian,他们似乎在小声议论,议论什么?
他们难dao知dao我被人轮奸了吗?
他们在说我shenzi脏吗?
我真的是一个dang妇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qiang迫的……
你们不要再看我啦!都给我gun啊!gun开gun开!
她手忙脚乱地买了一只kou罩,上xia班时总是小心翼翼地dai着。
一开始,她会觉得羞愧、耻辱,但是时间长了,那种升天一样的死亡之gan好似已经深ru骨髓。日落时分,夜晚降临的时候尤甚。
每天,夕阳从西窗照jin来时,那些光线就像那些人cure的手掌,seqing而霸dao地rounie着shenti每一寸,甚至穿透衣裙,探ru私chu1,恍惚中她还能回忆起那日被许多形状不一的xingqi撑开蜜xue时的饱胀酸麻之gan,还有那些浇ru她gong腔的肮脏炙re的jing1shui,像是把她的心都浇化了。
为何最近的shenti总是泛滥着奇怪的空虚,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好像也随着西xia的太阳消陨了,她的心坠ru了深潭,放yan望去只有空空dangdang的潭shui,它们忧伤寂寞地包围了她。
她时常在xia午四dian多ru睡,到五dian多苏醒,静谧的房里只有儿zi在他自己房间摆nong玩ju的声音。
“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四嗒嗒……”
她在夕阳xiatiao着凌乱的舞步,tiao着tiao着,她的呼xi声逐渐变得cu重起来,大颗大颗的虚汗如玉珠一般gun落。
“好难受……又犯了……”她狰狞而虚弱地笑了,认输般地拿chu工ju开始xi毒。完事后,这个哀怨寂寞的女人竟不知不觉地躺在床上自wei起来。
涂着鲜红se蔻丹的葱指哆嗦着挤压抠挖那湿re泥泞的小kou,不禁挑拨的花he更是淫糜地鼓起。女人的手指温柔地ru侵着自己的私密地带,随着指touchoucha速度的加快,汁shui竟越pen越多,伴随着乍现的白光,她用力xia压tun跨牢牢抵住指gen,在一声绝mei的jiaoyin中,她自wei到了gaochao。
她想,自己也许真是一个贱人。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脚脖zi那儿挂着一条lei丝小nei,裙zi堪堪遮掩住她的翘tun与大tui,徒留白生生的小tui暴lou在外。
陈沐阳很奇怪,因为他听到母亲房里传chu微弱的呜鸣。难dao,妈妈又哭了吗?他得过来瞧瞧。
妈妈在睡觉,为什么睡觉要脱neiku?他不知dao。
可他突然想起一桩事,他又嘟起小嘴,顿时gan到闷闷不乐。
上次妈妈说好了会给他带糖糖回来吃的,结果不仅空手而归,还冷漠地无视了她。妈妈快变得和爸爸一样对他ai理不理的了……
不行,妈妈不能无视他。
“妈妈……”小男孩推了推母亲的小tui,低声xia气地请求,“妈妈,糖……我想吃糖……”
宋min冷冷地踢开tui边的儿zi,淡淡地斥了一句:“吃糖蛀牙的,别浪费钱。你去看动画片吧,让妈妈再睡一会儿,妈妈太累了。”
小男孩没有办法,只好悻悻然走了,嘴里还在小声叨咕:“不守信……哼!”
还是去玩他的奥特曼吧,还好还好,他找到了奥特曼的断tou与残肢,又用胶带粘上去了,就算是残疾了的奥特曼,那也是他的好朋友。
***
不知dao是心虚,还是yu望又增qiang了,宋min总有意无意地勾引陈庆南,浑圆的雪tun不时轻抵在丈夫大tuichu1,清纯而不失魅惑的韵味依旧让他很适用。
他认为这是妻zi对上次的争吵表示无声的致歉,因而看着她mei丽曼妙的曲线与衣领chu1诱人的沟壑,陈庆南忘记了她先前的歇斯底里与矫qing,cu掌熟门熟路地rounie起妻zi的圆tun与nai乳,被摸没几xia,她就觉得shenzi骨酥酥的,难耐地摇晃起小屁gu。
“sao货,等等,哟,是自己把小bi1bi1的mao给剪了?”陈庆南摩挲着光hua的阴hu,调笑dao。
宋minshui眸迷蒙,微微弓腰迎合丈夫的re掌,低声jiaoyin着:“嗯、是,是啊……”
“你这shenzi骨,可变得越来越淫dang咯!”他用手指撑开妻zi湿run嫣红的小bi1,释放chujianying如铁的阴jing2,“噗叽”一声直接深深捣ru。
陈沐阳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于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奇怪声响。
又是那种声音,好似痛苦可又听着愉悦的呜鸣声。
他幽幽醒来,发现那沉闷的拍击声愈发清晰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细细的jiao哼和男人低哑的嘶吼。
他迷惘地睁开双yan,rou了rouyan睛,冰凉的两只小脚丫互相搓搓re,想找妈妈过来帮他捂一捂脚。
坐起来时发现卧室的门尚未关好,还有一dao昏黄灯光从半开的门feng里调pi地she1jin来,有两个交叠的黑影就像剪刀一样划破了这昏黄灯光。
肉肉的小脚丫无声地踩在浅棕se木地板上,他走到门边,刚想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