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咬牙,来来回回行了十几次慢吞吞的温柔后,“咕叽咕叽”的声似乎变响了,的姑娘也渐渐被了,连咬着他肩膀的嘴也松开了,银丝挂在尖,嘴里甚至还发可怜媚的呻。
陈庆南着她的后,自己得快涨爆了的阴就被她湿紧致的阴给紧紧裹住了,动弹不得。
陈庆南连连气,慢慢深去,蹭着肉不停地研磨,再缓缓地,只是往外之时异常的困难。
黑暗中,的铁床在湿的房间里不知疲倦地铮铮作响,“嘎吱嘎吱”声不绝于耳。
萍踪(5)西窗梦H交<然然旭日(mono95)|PO18脸红心
被少女这般亲昵唤着的陈庆南邪肆放浪地笑起来,一面着她的小,一面又放低了声音诱哄:“说你小货是南哥在夸你呢~~南哥喜小货~~你叫我南哥,那我便叫你,我的小啊~~嗯……好紧好舒服呢~~”
南哥常常对她说,女人要一、媚一,别总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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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哗啦一灌来,陈庆南骂了一句“”,迅速将避孕套扔了去,也不它是坠落在后巷的石板路上,还是被呼啸的北风了肮脏的河里,就“砰”地关上了西窗,上了窗闩。
说完,宋就被这个男人搂紧了,两人相拥着在这深巷小楼里合睡去。
那是血的味。她面血了……好疼呀……被大棍撑开了……不想了,但是为了他,她得忍住啊……
宋在心底无声呐喊着,一对纤长的猛地收紧,死死夹在陈庆南腰间蹭他的肌肉。小脸媚红,黑珠朦胧,痴痴地抵在两片唇中央,看得陈庆南一阵发麻,污言秽语便是止也止不住地从他中爆发来。
没有耐
她第一次有这种觉,她像是海上浮萍一样被他打捞起来执在掌心呵护着,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紧贴上他汗湿的膛,靠在他,聆听那因她而加剧的心。
陈庆南吃着她的小,糊地低声笑:“看起来很兴奋呀,小丫?”
“嗯嗯……啊……”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确实兴奋了起来,被他的棍戳得麻麻的,连心也是麻麻的,好胀呀,他能不能……能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碰碰她、她?
“啊,嗯啊……救命……慢啊~~嗯……我不是……我不是小货……呜呜我不是啊……南哥~~”
可是仔细听,床板却抖动地极快,那是裹在被里的一对男女也正相拥着颤抖,低吼与哭朦胧地透过被传来。
陈庆南在手里随意掂了掂,还躺着尚未从余韵里回过神来的少女,神迷离,红唇盈,,这幅醉人的景象让他不禁垂涎,连钻被窝去找垃圾桶扔套也是不乐意了。
陈庆南完了,上来,将套摘。里的沉甸甸地储着,血香味掺杂着塑胶味和腥臊味发散开来。
来。
陈庆南微愣。要了命了,这小姑娘真真好啊。他心想。
“哦——我,我!你他妈的敢夹我,哦,小货,我死你,妈的!”陈庆南咬牙切齿地剧烈耸动腰肢,打桩一样地自上而往她里重重深捣,换来少女虚弱无力的声求饶。
的姑娘发克制、柔的呜鸣,他腰动起来,她便不发呜鸣声了,而是一咬住他的肩膀,像是哀怨地发着这无声的报复。
救命……救我……我快死了……快被死了啊,嗯啊……
于是,索他就撑在她上,去开墙上最近的西窗。
刚开始的宋总是很迷茫,憨憨傻傻地望着他,不知所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板“砰”一声直接撞在墙上,床脚在地上刺耳地刮一尖利之声,那铁床的“嘎吱”声突然没了。
渐渐地,她涌起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意,就像她奋力奔跑了好远好远后,几近吓人的窒息觉。全都被男人给扣住了,好似被钉在木架上,如烈火灼烧一样炙疼痛。
萍踪(5)西窗梦
“啥?才第一次就这么喜这滋味了?”陈庆南挥开了她的手,笑着调侃她,拿手背拍了拍她的脸,心很好,柔声命令:“睡觉,别乱摸。”
他窸窸窣窣地躺回她边时,来的生湿漉漉地蹭过她的,那酥麻的温让初经人事的宋不由地好奇,伸手就想抓那得她又痛又舒服的玩意儿仔细打量看看,究竟是何模样。
萍踪(5)西窗梦H交
在这种奇怪心的驱使,宋竟生涩地扣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引领着放到她,那一瞬间,宋才堪堪然舒了一气,双也似有若无地摩挲起他的腰际来。
他甚至能察觉到隔着保险套,小姑娘的层层媚肉还附住他的,似乎不想让他去,似乎又咬紧了他、想跟着他一起去,然而这样换来的,却是男人更难自持的望。
扑通扑通的,传达着幸福的旋律,她听着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