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列尔哆嗦着。他想祈求，祈求神明看看他的信徒。他不曾过一件违背放弃神明的事，也不曾有过一丝污蔑亵渎神明的想法。

        我往他的耳朵了气，看他明明未褪神却一片清明的样，就想把他欺负的更惨。

        他好似被我标记了。

        我知药效过了，他清醒了。于是我抚摸他的告诉他――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刚才我和他的事是他曾经所守的神明绝对不会原谅的事。

        他的项圈应当刻上我的名字。

        他被我欺负的厉害了，也只能皱着眉，着鼻呜呜地哭，可怜兮兮的，手却还是不放开我的裙摆。

        我脱他的，他抬的，他释放般发满足的叹息，在我手碰到时又变成了低泣，往移玩他沉甸甸的双球，又划到会阴挤压。

        “乖孩。”

        他的反应如同新生的小兽，独自面对陌生的望和快。他开始退缩，想并起逃跑。咙里发一些意义不明的叫喊，上一秒还在呻，一秒就带着哭腔说好可怕。

        我用手刮起他的，抹在他满是泪痕的右脸颊上，又把他上衣的衣摆整理好，把藏他的衣服里。

摸端，面吐的浸湿了布料，他又难受似的颤抖着双想要躲开。

        谁能想到乌列尔的腹藏了一堆自己的呢。

        糙的布料摩他的端，他像小猫似的小声呜咽，脆弱的白皙脖颈上被项圈勒一圈圈红印，他中积累了许久的雾气终于落，各种糊了满脸。

        他有的只是，不顾一切的、毫无保留的虔诚。

        这样的人，见过之后无法不他。

        我只好亲亲他红的脸，又亲亲他湿的睛。再扶住握紧他的，由慢到快的帮他自。

        但现在他所有生理的颤栗、望的释放，只能被我掌控。

        “你好像在求我抚摸你。”我坏心思地逗他，如同我逗街边的浪猫，用手指蹭得他颤抖，“你看，你的在说，它好舒服。”

        他没闻过这种膻腥味，皱起眉说我胡来。作为补偿我又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请您…放……住手，我…难受。”

        过后的乌列尔整个人都柔起来，像是餍足完后的魅一样满足。

        他呜咽声不断，我心都了，只好安抚地掰开他紧握我裙摆的手，把他的手舒展开后，又吻过一手指。

        “不…。”

        我多用几分力，他就又吐一声不知享受还是煎熬地息，随着我的力气时重时轻。

        大颤抖的凌乱男人实在是太脆弱了。他没办法躲开我的玩，甚至无法完整地说一句拒绝的话。本就的不行的被我握住后又涨大几分，手掌上动了几个来回就沾满了。

        “小狗，你变脏了。”我勾了勾他的项圈，伸尖他的唇角，“以后只能选择我了。”

        乌列尔无可抓，又难过的紧，只能侧起将送到我手里摩。

        来临之前他想要抬腰，脖颈也刺激地往后扬起，脆弱的被我抓在手里暴地对待，一阵阵快在里炸开、快速地填满了他。然后他着腰，昂的开始颤抖，接着一一的在了之前被掀起的上衣摆上。

        但我的恶趣味不仅仅如此。

        “好，给你这里开个好不好？”

        我被取悦到了，乌列尔在依赖我。我想，他就要落来了。我凑近吻了他红透的耳，又往过他的锁骨，一路留了许多凌乱的、旖旎的红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