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知了,我倒好奇阿尔弗雷德是怎么玩你的,竟然比以前行了那么多,嗯?”王耀说着,在本田菊后横冲直撞,全然没了取悦他的样。本田菊只觉得被得更深,几乎及了未被开拓过的地方,像一把扇小了的扇套,扇套的尽因过度撞,薄薄的布料疼痛却又磨得瘙,渴求被照顾到的地方。
“在知错了,耀君,求您……不要,太深了,在想要那里……”本田菊糊讲话,被伊万压着后脑一个深,打在咙里。
王耀将他翻了个,躺到床上,还链接着,在本田菊巡视一圈,过反而更加不满:“想要哪里?你不说我可不知。得那么紧,我以为光是去就能让你了。”
本田菊羞耻地摇,被牙咬着乳淫叫起来。他的再次抬,被王耀胡乱动几。
“那里……耀君,您知的……唔啊,嗯,啊……”
王耀的撞击加快了,将小撑得红,带不知是本田菊的淫还是王耀的前,啪啪的声淫糜堕落,本田菊大张着,被王耀狠狠撞在最深,都飞溅起来,本田菊像个多汁的婊,扭着腰想把送到王耀的上。
“哦,我记得了,”王耀不怀好意地架好本田菊的双,将已经湿漉漉的大侧分得更开,然后不留地向前列撞去,猛然的攻让本田菊猝不及防。
随即就是王耀故意的狠厉,次次撞在一,本田菊前炸了电一般,大脑一时甚至接受不了那么多快,酸涩和酥麻飞速在作用,得睛都翻了上去,脚趾蜷缩着,企图分散快,却只是大张着嘴,涎都了来。
“不……啊啊啊要坏了,耀君,耀君……唔啊,受不了了,要被坏了……”本田菊不择言,飞速搜寻能让自己脱离被得快要晕过去状态的办法,于是意识挑了阿尔弗雷德最喜的那种,“daddy!daddy!我错了,饶了我吧,再去会坏掉的……”
“你说什么?”王耀深深着,几乎把袋都撞去,噗嗤噗嗤的声昭示着小菊花早已经被得够开,甚至去都不一定能合拢。
本田菊猛然警觉,现在上的不是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喜将他用项圈拴着,扯起铁链,得他直翻白,命令他喊爸爸,或者学狗叫,这孩一向喜这样展示自己作为主人和“超级大国”的份(确实如此 王耀作证,虽然他很少喊)。
“我终于明白了,”王耀欠欠地笑着,“阿尔弗雷德果然和你玩这个戏码,倒也不错,你也该喊几声爸爸。”
“不是的,耀君……”
“你说,如果我们把你满,让你着一屁去伺候阿尔弗雷德,他会不会气得拿你愤,将你扔在地上得合不拢?会不会当着那么多意识的面说你是人人能骑的货,最后连勇洙都可以来上你?”王耀咬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
“别说了……”
王耀撞了一:“你叫了他daddy,我竟然不被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