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嘴唇里再莱欧斯利的后庭,这觉对莱欧斯利而言是格外熟悉的,以至于到了舒适的地步,正是他之前每日都在会的事,某种日常安抚了他仍在突突地动着疼痛的小腹。
有力的指节在后,粝的肤上就磨红了柔的肉,在被屁的过程中,双中间小花一样的缓慢地分着汁,并因为后舒服的一被戳刺到而激动地收缩,渴望又贪婪地吞吃自己来的汁。然而男人不会碰他的,至少当不会,只专心致志地开扩屁,受丝的谄媚地着他的手指。
之后他把起的肉棒放在莱欧斯利的中间,勉可以交。他羞辱地扇了白花花的肉响亮的一巴掌,莱欧斯利闷哼,他复而又把大手盖上去了,上渐渐浮现模糊的红掌印来。他扯着掌印,将扩张好的肉扯一小,让饱满的陷深红的肉里。
莱欧斯利被撞得冒金星思绪如乱麻,他看到距他八英寸远的桌在颤抖着向前方移动,并发咯吱咯吱的声音,与他双臂紧紧攀着的、卡在他肩膀与脖颈间的桌如一辙。他以为自己在木床上,实际上在泥地,膝盖被磨得已经充血破,莱欧斯利快跪不住了,喂一借力的地方只有屁里的肉棒,对方长的鸡巴差冲破他的结,每一莱欧斯利几乎就要压制不住想要大声叫来的望,难耐又急促地息着。
“嗯!嗯……”
他面早就失禁了,现在分不清有没有、什么时候,这也是他在妮塔里时常要经历的,生的快过载,好几次他都觉自己将要痪,然而歇上那么一会儿后,残疾人又恢复正常。
“又了……”男人他的时候沉默寡言,但不完全是个哑巴,他觉得有趣能践踏这个幼稚小鬼尊严的话他便会说来。莱欧斯利果真听到铺天盖地的粘稠啪啪声里一清澈的浇淋在地上的声音,溅开的花撒在他的大侧,简直像狗一样随地无廉耻地,屁还在一抬一抬地因为快而甜蜜地扭来扭去吞吐肉鸡,他不知疲惫的肉比他迟钝呆滞的神早登极乐。
缩夹的肉不自觉地索取鸡巴里雄厚的,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是他莱欧斯利后里的第三发。疲的肉棒从被捣得糜烂的小里甫一,就有源源不断的争先恐后地涌,啪嗒啪嗒地滴在莱欧斯利渗血的两只膝盖中间,好像化的卵一样变成不规则的营养白坑。
男人放开紧握住莱欧斯利腰好不让他逃跑的手,莱欧斯利腰两侧有着明显的青紫痕迹,可见其力度之大。失去支撑后,莱欧斯利抬着悬空的、方便挨男人肉棒教训的腰都塌了去,他到浑酸痛,满的骨骼都被养父蹂躏了一通似的,每一段骨都被掏空骨髓满成为猪睾。
莱欧斯利的一时半会儿还并不起来,屁被成窄小的圆随着呼缩合,糊满了和连接被脂肪挤压来的肉里,除此之外私全是被肉拍打的白浮沫。
男人扯了扯铁链,莱欧斯利的胳膊动了动,努力想支撑起来,可想而知他现在的状态,努力都是无用功,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力气,他依然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