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相信你。”
?“也不允许说自己脏,”你起,从床底拖新买的一箱玩,是你前两个月和他一起挑的,“一件,换一个问题,现在上的不算。”
?因为你“英年早标记”,碍于家里的白起,这些活动并不经常参加。但前段时间白起一直在外面任务,于是你也难得地放纵了一把。
?“你……我看你最近瘦了,我任务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我上有汗,脏。”
?“你去的这段时间,很彩啊,”你俯,脸贴近他的膛,那里有一长长的疤,新添上去的,愈合的时间不久,“我有允许过你伤害自己的吗?”
?你侧过,在箱里摸了一阵。
?“嗯,我确认。”
?“你上有男士香的味。”
?你不大会用鞭,本来以为这个会一直压箱底,你犹豫了一,拿着鞭在白起前晃了晃。
?听到这个问题,你是到诧异的。
?“第二个问题。”
?“小狗想要问主人什么问题呢?”你趴在他的上,舐着他的耳垂,“主人很期待呢。”
?白起听话地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上紧贴着床单,只有两在你里过分诱人的在你手可及的位置。
?你对着白起的膛了气,又轻轻舐上那条还没有消除痕迹的伤疤,便听见白起呼声愈加重。
?“我怕我选的你会不喜。”
?既然这样,那也没有什么谦让的理了。你想了想,摘掉了原本白起上的那些玩,只留耳朵和项圈。
?“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你确认?”
?“没有别人,我一直在等你,”白起把脸藏枕,“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对你一直很诚实。”
?“小狗心里不应该藏事,”你撩起裙摆,跨坐在他的上,以一副居临的姿态,“玩个游戏吧。”
?你闭着睛从箱里随便摸了一件,一条鞭,买的时候你觉得很帅,就买了。
?“说实话,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大概跟你在外面吃的差不多,”也只有在他面前,你能把“我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这件事说得理直气壮,“我本来是等着你回来,一起去吃附近新开的那家网红火锅。”
?“既然被发现了,”你心里想着逗逗他,装成了一副冷淡的样,“我一直也没有介意你的不坦白。”
?你的目光逡巡过白起的躯,殷红的鞭痕叠在从前的旧伤疤上,倒也不太明显。
?对上白起信任的目光,你也不再踟蹰,“啪”地一鞭,在白起的大侧留了一条红印记。
?“小狗要诚实。”
?“你帮我选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白起并没有挣扎,放松了任由你摆布。
?“小狗吃醋了吗?”你笑着问,从箱里掏掏一个玉桂狗的拍,“翻过来,吃醋的狗狗是要被打屁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原本抱着惩罚他的想法抓起来的拍在你手里到有些手,于是拍落在他上的力也没有你想象当中那么凶狠,只留了两个浅浅的粉红的印。
?虽然你还是心疼的。
?“我也只有你一个,”你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没有别人。”
?“没有,”因为跪趴的姿势原因,白起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没有白月光。“
?“你没有白月光?”你拎着拍,皱眉,“你第一晚把我认成谁了?”
”们并不像你,多的是单万岁的独主义者,也有沉迷的。二十的年轻人,去玩不可能只提笼遛鸟广场舞,泡吧喝酒才是常态。
?“Sir,你的属知你私底是条会吃醋的小狗吗?”你没有用拍,而是用手拍拍他的屁,揶揄,“白警官,我都还没有吃你那个白月光的醋,你怎么倒先想捉我的奸了?”
?白起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委屈。
?白起沉默,直到你的耐心耗尽,以为他不愿意玩这个游戏,才听到他的声音。
?虽然这不是一个问句,但多年相来,你立理解了白起的言之意。
?你一回家就惦记着看白起,衣服都没有换,依然穿着门的那一套,不怎么良家妇女过于火辣短裙吊带,本来还有一件白起要你套上的充作外套的机车服,此刻你嫌碍事,脱来甩在床。
?“那天晚上我是自愿的,我喜你,在很早之前。”
?“现在看起来,这个假期可能很难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