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打断Rain的好幻想:“你知你现在看起来很可怕吗?像电影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反派。”
Rain皱眉:“怎么能连我最好的朋友都这么说我?”
Sky并不吃这套友谊牌:“就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才必须提醒你,新闻报是需要真实没错――但不代表新闻记者都必须去亡命之徒哦。”
“哪有那么夸张……”Rain嘟囔着反驳。
“说真的,一个期末作业而已,至于要这么念念不忘吗?”Sky的气变得诚恳,“我觉得你现在有跟自己较劲起来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为什么还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呢?”
“过不去。”Rain小声说。
“什么?”Sky没听清。
“过不去。”Rain稍微大声了一,“反正我过不去。”
“为什么?”Sky真的不理解了,“这只是一个期末作业,甚至连校报都没法刊登的新闻,为什么会过不去?”
“已经不是这个原因了。”Rain显然是憋了很久,终于忍无可忍,“你知那天Phayu那混跟我说了什么吗?”
“那家伙说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说我现在的事全是白费力气。”Rain握着玻璃杯的手都在颤抖,“他和老师们说的完全不一样,也跟我看到的那些报不一样。自私自利,虚伪,狂妄,嚣张!他说他是那里的会员,绝对不容许我毁了那里的一切!Sky,他怎么能这样?他的致新生辞到现在我还记得――‘……为新闻工作者,有一条非常重要,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少有人提及,但我依然觉得它应该放在所有的注意事项之前――那就是人。’Sky,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为什么他说的话和的事却完全不一样?”
Rain说到这里,已经隐隐有了哭腔。
Sky终于明白好友究竟在执着什么――从学以来就当作奋斗目标的崇拜对象原来是一个与邪恶同合污的大野狼,这怎么能叫心单纯的Rain不崩溃?他又被喜的偶像被说成“不自量力”“小屁孩”,这种轻蔑又无礼的话怎能不激起Rain的胜负?要知一旦Rain起了胜负心,不希望有多渺茫,他的毅力都是不容小觑的可怕。
Sky知自己是劝不动Rain了,Rain显然已经将Phayu当作中钉肉中刺,搞不好还是魂类游戏里的某个血条不明的大BOSS,他现在的血冲动,固执已见,劲满满,除了对新闻的理想和,更多的恐怕只是为了向Phayu证明自己能够到,也是为了反驳Phayu那一句“不可能”。
Sky轻轻叹气:“那接来你要怎么呢?”
Rain定了定神:“这个不着急,之前我就是太着急了才会被Phayu发现,这一次我要慢慢来。”他从怀里摸一张通行证。
Sky又瞪大睛:“这是什么?”
Rain嘿嘿一笑:“我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