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纪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半句话也不说
连着十几痛责,鹿苒被揍得不上气,在床沿跪伏着痛哭颤抖,无意识地求饶
“别打!……啊!……疼呜呜!”
它听着带的脆响和比它声音要凄惨得多的嚎叫,愣愣地看着那兽人的动作发抖
他显然没有要治疗的意思
“啊!!夫君……呜,求你!求你……”
言纪顿了顿,起离开房间,原本丢在床上的厚带也跟着他一同消失
没几,那两肉便被得通红一片,一带印交叠起,鹿苒埋在被里哭嚎喊停
言纪带那两只颤抖的漂亮小手,声音冷肃
满屋都是打屁的咻啪声,沉重而暴力
他始终一声不吭,像个决绝的刽手般执行惩戒,打屁一没留手,没多久脆弱肉一片鲜红,肉胀得越来越大
“不!啊呜...!夫君不要!”
她只是被咬了一,他治好了咬伤,却又施加更严重的伤,百倍的疼痛
责罚犯错小雌的言纪此刻显得格外铁石心,哪还看得一对伴侣的珍视
鹿苒绝望地承受着后的责打,前的床单哭湿了一大片,连什么时候带停了都不知
鹿苒被打怕了,脑袋里只剩个疼字,她也没指望言纪给她治伤,只想着离他远些
首先忍不去开劝阻的是良周,他向来心
言纪声音稍稍温和了些,不过也足够叫鹿苒崩溃
又挨了两三打,鹿苒哀嚎着两死命蹬踹,屁在枕上左右躲避,却依旧被带死死咬着,本逃不过这责打
“手拿开。”
言纪却没耐心再等这学不乖的小雌挪开手,他将她的胳膊重新反剪压制在后腰,抬手又
“咻啪!”“咻啪!”……
伭负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他是心疼……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平时对小鹿多有纵容,很多小错都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巴掌了事
鹿苒咙都快喊破了,两手终于趁着桎梏稍松挣脱来,在被重新抓住之前拼了命向后挡
鹿苒以为伭负罚她已经够不留面了,没想到言纪才是真的心手黑
言纪坐到床上,将她抱起来跪在床上,拍着背将人气息捋顺,又喂了些,不发一语
可那带只是歇息了一会,又扬起,准落
“呜....疼….疼啊!不打..呜.…”
“啊!救我……呜呜呃…大蛇…周周救我…”
“不……呜…我错了…不打了……”
兽人材纤瘦,此刻每一个动作却是充满力量与,不过那力量是往伴侣屁上去的
“咻啪!”“咻啪!”
仔细想想,她觉得自己也不算犯了多大个错……
这次……让她在家有个真正害怕的人也好
带打在肉上的脆响震耳,尖锐凄切的哀嚎谁听了都会揪心,更何况是将伴侣视若珍宝的兽人
那还在颤抖的屁深红,峰上满是血,许多还透青紫的淤痕,看着凄楚极了
“大蛇…周周…抱……我疼,好疼……”
“言纪!你差不多得了,不能再打去了……”
被踹到笼里的小米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嚎叫
“鹿鹿是想挨完带再挨手板吗?”
不,他们都心!一个个在房中看着她挨揍,不阻拦也不回避
只是在兽人的认知里,对雌的与罚是要分开的
鹿苒吃力地别过侧脸,满脸泪的模样可怜极了
“啊!呜呜……混…凭什么打我,我讨厌你…”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言纪没理他,反而是更为狠厉的一带落在了先前鼓起的伤痕上,瞬间给那肉染了淤青
而良周想阻拦,却也明白这种时候,他不能拦
鹿苒的哭嚎声里却混杂了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