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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大师兄的剑 > 02 多歧路

02 多歧路

        凌肖慢吞吞地说:“这是标记。”

        凌肖忍住想笑的表,故作随意地说:“那便摸吧。”

        他低,抬起白起的两只手,将巴乖顺地埋掌心。白起首先摸到的是尖尖的巴,不由得放缓了声音,:“怎的不好好,这样又瘦了。”接着手指向两边散开,摸到圆的耳朵,耳垂冰凉,散发垂在耳后,耳骨上似是穿了孔,白起的眉皱起来,问:“耳朵怎么了,打痛不痛?”

        白起圈住凌肖的手腕,白玉般的指节微微用力,:“别这样……”他有意要躲,虚虚顾着自己的,脸上勉一个笑,主动示弱:“是我不该,一时孟浪了,凌肖,请你原谅我。

        白起抓住那只在前捣乱的手,肤接,他摸到凌肖掌心的茧,心一动,倏忽问:“我可以摸摸你吗?”

        也许白起对他一无所知,但与白起有关的一切凌肖都了然于心。他知这个人是如何长大的,也清楚白起生活的境遇,如剑一般凛冽冷酷,难以相,不易接近,可偏偏对他敞开膛,忱的一颗心——是什么,他不懂,可是,如果这不是,还能是什么?

        说着说着,他又蓦然恼怒起来,憎恨上了白起只是受得陌生人照顾,便这样移别恋。

        “不,不是,”白起这才意识到话语中的歧义,差咬到,急忙解释:“我想知你的模样,虽然看不到,但是摸脸的时候可以受到。”

        凌肖的旧相识——就当作确有其人罢——开的药引珍贵,敷完三幅后便见得药效,隐约能受到光亮。又过了一月,渐渐看得到模糊的影,白起走路便不常再摔,也无须凌肖扶,倒是令后者短暂地郁闷了一些日

        于是,这世间在他里由纯粹的影组成,树的影,屋的影,墙的影,剑的影,人的影,映在灰的视野里。他对着阳光举起手中的菱角,更深一的影角,这是十三带来的。

        十三偶尔会来拜访,多是送些吃或零碎,白起默许她以“山药铺打杂”的现,彼此维持着心照不宣的平衡。有时他会观察十三映在光影中的模样,挑,也许是束发,衣着简洁贴,更像是暗卫或刺客。这是一种合理的傲慢,面对目不视的盲人,常常会忽略对其在视觉上的伪装,以为凭借声响便可以瞒天过海。

        初夏,雨繁多,寺庙年久失修,凌肖睡的那间客房渗,便理直气壮地搬白起房间与他同住。这天夜里,凌肖了蚊香放到窗台,回看到白起正坐在烛火发呆,他玩心大起,竖起一手指在白起晃了晃,问:“猜猜看,一还是二?”

        凌肖闭着,白起的指腹搭在上,能受到那两颗灵动的珠正在轻轻发颤,像是几破茧而的蝶。让它飞吧,放它飞吧。嘴唇微动,无声地祈祷着,白起的心如同被火焰灼烧般钝钝刺痛,他低。一个掺杂着庞大的吻落在他自己的指甲盖上,也落在凌肖的上。

        睫扑闪了几,凌肖睁开,钳着白起的手臂与他一同后仰倒被褥里。他用力气,然后压着白起欺而上,声音因为极度兴奋以至于尾音颤抖,手上的力气失控到似乎想要碎白起的骨。他说:“你上我了,白起。这你没有借开脱,也说不得谎,你果真是上我了。”

跌坐在地上。凌肖蹲来又亲了亲他的唇珠,喃喃:“白起,你不承认吗?你一定我。”

        这并非毫无据的揣测,相反,凌肖有理有据,首当其冲的证供便是,白起因为他而变得不像白起。

        凌肖像小猫被到一般收回手,似是警惕又似是调侃:“大师兄,你这是在非礼我。”

        凌肖如果靠近,会让他觉得痛。

        堂堂大师兄,竟也会因为变成这般模样,柔无害,愚蠢至极。想到这里,凌肖觉得鄙夷,又难免扬扬得意。

        他不一步解释,白起便也不一步询问,只继续脸上摸。肤细腻,肉少,摸起来骨相明显,指尖扫过唇,白起的动作慢来,怔怔地摩挲着,薄唇,应当是个冷之人……他回过神来,有儿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手指划过鼻尖,鼻梁,最后落到凌肖的上。

        白起痛冷汗,自知举动失礼,行为孟浪,便一声不吭忍着。凌肖一亲着白起的脸颊,好不得意,堪称眉飞舞,:“你还记得你是有过婚约的人么?你还记得自己差同你小师妹成亲么?未曾想大师兄的神如此低贱,甚至会转而上一位过客……”

        褪去衣,凌肖摸着白起锻炼有素的一寸寸往探去,微微起的阴着他的手心,凌肖上了一把,颇为嫌恶地将沾在手上的前抹在白起小腹上,评价:“恶心。”

        相较起来,凌肖的表现便显得一丝不苟,不给白起暗自猜测揣摩的可趁之机。白起只好观察起一些微不足的事,比如,凌肖对他说话时常常微微往右偏,凌肖生气时会扬起巴,凌肖双手抱时也许在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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