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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真正给他刺激的是这个人。

        似笑非笑地眯着,玩味地细细打量过他难耐的青筋。像条蛇吐着信,也像只猫着爪。猫被喂饱的时候是不会急着再吃掉猎的,只会在上漫不经心地拨,看它垂死挣扎。

        现在这个人随意拨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在玩玩意儿的猫。

        把它压倒再看着它弹回来,或者面的袋好看着上面吐更多,再或者,就着湿粘,两只手把它上动地声渐响,又在看他关要开时勒紧了底不许他发来。

        谢必安和范无救都很早就发现,每当自己在被折磨到发痛苦的闷哼时,上矜贵端坐的人,总会从睛里放蛇一样绿光。然后捂嘴一笑,

        “真好玩儿!”

        “我也不想玩坏了你,给你两条路选。”

        “要么,罚你半个月不许上榻。就跟他一样,”手一指范无救,“夜里他伺候我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

        “要么,我现在坐回去让你接着伺候。可你得忍好了,我玩再久,只要不开,你就给我乖乖憋在里。”

        范无救只是被罚看一场活,都已经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于是他毫不犹豫选了第二个。

        等那双如葱似玉的再一次在谢必安前打开了,跨在他两边颤巍巍往沉的时候,谢必安听见自己响得可怕的咬牙声。可两个回合过去,这向来瘦弱的金贵也没多少力气了,幸好边旁观的人训练纯熟,自觉过来从后搂着他腰,帮他起伏吞吃。

        他常这样,喜能给他掌控权的上位,却又不耐动。于是大多时候没几就累了,然后就要被他骑在的人,或者守在一旁等他临幸的人,过来帮他。

        这种时候他总沉在里,以至于未能从两个护卫的动作中发现,他至无上的掌控权不是通过什么花样式争来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在他手上。他想要,就有人摊开了手送给他,他不要了,那二人又来接回去,而即使交去,权利的暂时使用权依然是被用在他上,被用来送他上青云。

        谢必安在肉折磨中依旧红着仰视他的殿,坐起抵在他是绝对的虔诚。

        在范无救和谢必安的念中,他永远是唯一且绝对的统治地位。耳鬓厮磨的温柔乡,堕落无望的地狱门,之所系,所以牵连不断。

        而他深刻地知自己是病了,且无药可解。而数年如一日勤勤恳恳为他治病的两个人,给的药或许最好,却也终究无法治,不过是为苟延残的病虚添上几年。

        那或许他们从来不是来为他治病的。他们是他的黑白无常,专用来陪他蹚过这程黄泉路,伴他不必过于凄苦。

        曾经也为什么事和谢必安起过争执,后来神伤时和他说,

        必安,我给不了你多少。

        活今天没明天的。

        我甚至不能只和你一个人。

        谢必安坐在他边,第一次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曾介怀他的殿非他一人所属。

        他的殿太金贵,而他自己,说到底不过卑贱的野狗罢了,得他青被捡回家,还许他看门护院,把命交给他。

        除此之外,竟然还要再给他一些珍重的心意。初尝人事的时候,帐帷,相抵的额间一片汗湿也不舍得分开,抓着他肩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他,

        “必安,书上说,这样的事,是要投意合的人才能的。”

        投意合。他至今不知如何回应他赤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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