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件衣服都不给这留,全被剥得光的方源赤条条在床榻上,一长发披散来权了最后的遮羞布,可底阳花是暴了个彻彻底底。
凤九歌乍一见这景,罕见停了停,他自然探查过虚实,女儿他是断不可能认错的,他也的确是陷了梦境而非幻觉,凤金煌的言语足够清楚,他心中叹息一声,最终一同上了榻,将这不认识的六转蛊仙给揽了怀中,让方源对着自己的女儿,平日里同白晴仙抚琴奏乐的手玩起人来也怪是熟练,男人的分也好,女人的分也好,全都陷落在凤九歌的手中。
凤金煌目不转睛看着在凤九歌怀中的方源,两人倒不是说多大的型差,不过这一丝不挂,发散乱,咬紧嘴唇的模样正是前一个梦中所欠缺的,那时候她作方源,说了很多调笑之语,偏偏方源都一一忍了来,反而将她拨撩意来。
这么说起来……凤金煌试了试前一个梦境中那个所谓的阳仙术,想着若是有用,就要好好教训方源。
她心说本来又无当时的蛊虫,怎么可能有用,谁知真的有了觉,一时红透了一张脸,有几分难堪地将衣裙遮了遮,专心去看方源,爹那手怪是灵活,怎么就能随便两搅声来,害得她也来了兴致,伸手去碰方源那儿。
和至尊仙胎的那里还是不同,两儿唇肉看起来要更厚更些,但同样毫无发,上面的阳孽也更大,被她托着底往上一拢,便半起来。
原来方源这还是普通男人嘛……
凤金煌心里想着,手上就来了劲,真把方源这巨当成了玩在,时而轻时而重,完全不得章法,有几扯拉的动作看得凤九歌都有暗疼,他家小凤儿也不知随了谁的脾,虽是大范围听他与白晴仙的话,但实际上自有主张,他只好声,询问凤金煌是就够,还是……
言之意就是询问自家女儿是否要被这叫方源的男人来作,若是这梦境真要如此,他拼尽手段都要破开梦境,若是闯不去,那这叫方源的男人未来定要受他所有怒火。
凤九歌的杀意刺着方源的脊背后颈,他依旧没有破绽,还是保持着自己是梦中人的模样,猛然挣扎起来逃开二人的禁锢,那漆黑眸中积蓄不甘与怒意,问凤金煌这是什么意思,那手上动作,虽无仙蛊,也是在酝酿杀招。
扮演七转蛊仙的凤金煌轻而易举就制住了方源的动作,叫他蛊虫再动弹不得,“放松些,我的教主大人,我这朋友只是没见过你这般,一时急切罢了,交易既然答应了,我就不会尔反尔。”
凤金煌真是烦透了这时不时占据她讲话的意志,幸好这些话一说完她便又有了控制权,她犹豫了一会,这才磨磨蹭蹭将那给放了来,饶是凤九歌也又一愣,怎么他家小凤儿什么时候有了这东西。
“似乎是梦境的缘故……”凤金煌开,言辞暧昧,她哪里敢直接告诉凤九歌这是她实验上一个梦境中所得杀招来的东西,她爹看着是好相的模样,教起她来毫不糊,现在母亲又不在这,她可没地挡凤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