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隔音很好的地方，他们说这里有个卖的婊，你直接冲去他就行，还是个双人呢，又不用避孕套。

        明明是男人支持他去这样的事，却还是因为他被了而着他大冬天脱光衣服去河里洗净再来，他直播第一个月赚的钱给男人买了轮椅，男人就坐着轮椅在旁边，冷旁观着，让方源把吃了别人男人的再撑开些，洗得净净再来。

        心和都是冷的，为了挣钱方源连病都不敢生，洗了之后他肚疼得厉害，整个人都在发烧，痪的男人努力撑了上轮椅给他买药回来，还买了粥买了糖，五彩缤纷的糖纸琉璃彩，他边喝粥边哭，午到时间去烧烤店，整个人晕晕乎乎，也不知怎么回来的，还是男人给他搂在怀里摁肚，给他又喂了一次退烧药。

        方源的心又被捂了，苦日过多了他很擅长找些温的东西安自己，就像男人给他买的糖果一样，男人是很坏，喝了酒之后会打人，脾气也古怪，可以前男人很好，为他付了那么多，既然是夫妻就要相互扶持，他就应该多多谅每天坐在轮椅上也去不了太远的男人。

        每天都重复着类似的生活，试验新的小，在网吧里直播，时不时被陌生男人上一，小一碰到男人乎乎的肉棒就自动来，有时候睡在男人也忍不住夹，发现他这动作的男人只默默伸手过去，将他上一个又一个的。

        烧烤店他是老员工了，其他打工人换了一批他还在，洗盘的时候听见老板娘对老板说方源不错，有他在老板连去嫖的次数都少了，更何况是个男人，夫妻两各怀鬼胎，方源就是牺牲品。

        人生就是这样，如果不能在，那就是别人的垫脚石，方源想了想，继续卖力洗着碗，弟弟打电话给他，说考上了大学，语气里好多兴奋，未来要挣大钱养哥哥。

        方源说不需要他养，哥哥过得好呢，方正自己过好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舅父舅母抢过电话讲方正去了大学方源应该寄回来更多钱，他得更努力呢，有些男人说他真是卖养家，在他看来都是用自己的血去养别人罢了，有的人喜从血中来的鲜红，有的人喜从里淌来的。

        男人对此没说什么，倒是给他办了另一张卡，让他自己看着办。

        桥边也不安全，有的人听了方源的呻，故意等着他回来，他到最后被拉得都习惯了，甚至还会主动和想他的人说让他把打包回来的东西放好，别倒，他躺在地上，好似屠夫案板上白花花的猪肉，给人随便挑挑拣拣。

        他想男人也许是知的，因为每次这样男人都不睡，在等着他回来，领他去冰凉的河里洗澡，觉得河总能带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