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快意在里穿梭,咙里难以遏制地发了奇怪的声音。
“景、景光――”
立花呜咽着求助,“、面好,你摸摸面。”
诸伏景光也遭不住这种诱惑,放过了那个被他欺负的吐的,伸手往面的小探去。
呜哇,好湿了。
刚碰到就受到一大片湿腻,中指指腹摩挲了一会,就听到立花隐忍地叫声。
“我伸去了。”
一手指很轻易地就钻了这温湿的巢,肉立即缠绕住侵者不断挤压。
肉贪婪地一吞了两指节,再往前就受到阻碍。
诸伏景光手指,然后又一去,他练琴时指尖留的糙茧剐蹭到柔的,反复摩,被了更多汁,惹的立花面红,呼都颤抖了。
“啊……嗯……景光、呜……景光……”
立花的声音变得细,像只小猫一样嘤叫。诸伏景光着气,他把人放平在床上,一手推开他的,更加方便自己手指的运动,一指开始能够轻松的后,又忍不住增加了一,紧闭地小被撑的更大了,更多的打湿了整个手心,手指时,还有连带透明的丝。
好。
把手心里的汁抹到了到发疼的阴上搓,发咕啾咕啾地声,淫靡地声音刺激着理智,喜的人敞肚任由宰割,诸伏景光把压得更低了,硕大的都抵住了。
只要用力一些,就能穿,拿走心上人的初夜。
诸伏景光扶着阴不断摩,额角布满汗打湿了额前与鬓角的发丝,他觉到端已经隐隐陷了凹槽。
再用力一,再用力一……
“疼――”
立花的痛呼扯回了诸伏景光的理智,他不敢再贴近,快速了几将洒在了小上,白浊的带着腥味对诸伏景光的五都产生了极大的刺激。
好像去了一样!
诸伏景光扭开捂着发的鼻。
好险,差看的鼻血了!
“我、再去洗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