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诸伏景光看了手机从昨天开始的未读信息陷沉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事可能只有立花本人才知,但看立花此刻的状况,也有可能会和当年的自己一样有轻微的失忆。
“遇到了……一个人。”
立花的声音很沙哑,他只说了个开,迟迟没有后续。
但诸伏景光从手心传来的颤抖明白,立花没有失忆,他记得很清楚发生的事。
或许……可能记得过于清楚了。
――【过目不忘】的弊端吗。
诸伏景光轻叹一声,“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
不想迫,不想让立花再想起那些糟糕的事。
埋在他怀里的立花哭了,泪打湿了的衣料,诸伏景光很清晰的觉到了那的湿。
“秘密……”声音沙哑,听起来十分痛苦和纠结,“说好没有秘密的。”
但秘密怎么反而越来越多了呢?
很痛苦,很难过,立花不想违背年少时的诺言,但他不敢说,他害怕,害怕前的人会松开他的手。
诸伏景光微愣,腔里逐渐尝到了苦涩。之前立花提过一次,但是他没有什么觉,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年少轻狂的约定如同厚重的枷锁一般,牢牢地缠住了怀里的人。
【早知不那种约定就好了。】
怀里的人都僵了,诸伏景光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也迅速的反应过来刚刚心的想法被读取到了。
不是的,他不是那个意思……
诸伏景光很明显的慌乱了。
“……我知的。”
被用力地抱住,诸伏景光缓缓松了气。
“要听曲吗?”诸伏景光换了个话题,“这次和亲戚去玩,学了一首新歌,想听吗?”
“……想听。”
立花抱膝缩在床上,睛却一直跟随着诸伏景光,看着他取挂着的吉他开始调音。
吉他音优像一动的旋律,只是随意的几个拨动都十分动听,在擅长乐的诸伏景光手里异常乖顺,伴随着景光清亮的嗓音,能够给人带来一种宁静的觉。
而从诸伏景光上淌来的优雅知、温安静,让立花瞬间着迷。
啊……想起来了。以前在立花宅的时候有听说景光很擅长乐,但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听到,后来开始上学后时常听景光玩贝斯,还引起了兴趣一起去琴行挑选。
当时景光给他展示不同乐的风格,他最后对吉他一见钟。不,或许说他对弹着吉他温安静的诸伏景光一见钟。
立花还记得自己弹了几次就说手指疼不玩了,最终也没学会一个像样的曲,但这把琴他还是很宝贝地挂在了墙上,景光来家里玩的时候偶尔也会用来给他弹曲。
好好听,觉被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