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二……”
多失礼啊,他好歹也练了几个月合气了,虽然的确不怎么够看。
“因为……”那清亮的嗓音有些嘶哑,立花垂眸,额前的白碎发遮住了他的睛,让人一时看不绪,“放任不,就像是对以前的自己见死不救。”
琴酒没吱声,他似乎已经对受伤习以为常,伤抹上药都不带皱眉的,反倒是立花忍不住倒冷气。
“Gin?琴酒?”
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有这种发,当时看到这人躺在地上满是血的狼狈模样,倒是让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杀意消失了,但还抱有警惕,一脸生人勿,散发着冷气。
立花不兴了,他自己拿了一份面包和离他远远地坐,把自己藏在角落里小小啃面包。
立花额角冷汗涔涔,这家伙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有这么大力气,手好疼,也好疼。
但这个问题真难回答。
“七、六、五……”
琴酒发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鼻音,立花并没有听到抗拒的声音,他就大胆地上手了。
填饱了肚,立花站起来走到琴酒边蹲,在对方冰冷警告的视线中,不带丝毫惧意:“伤裂开了,我要给你重新上药包扎。”
【白的发,是天生的?还是人实验的副作用?】
这个回复速度着实让人惊讶,在结合之前听到的实验,立花猜测对方可能是经过某种人实验才达到恐怖如斯的治愈能力。
“喂,怎么称呼。”立花吃完了随手用衣袖了嘴,“没有称呼很麻烦啊。”
哈。立花勾起了嘴角。逞什么能啊。
很意外的回答。
面包啃到一半的时候,立花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极其不和谐的咕噜声,往嘴里面包的动作一顿,那人丝毫没有窘迫,扯过袋随手拿了个饭团大吃了起来。
“哈。”立花嘲讽一笑,“我说大哥,你自己也不是真名,再说我问的是怎么称呼,没问你名字。”
他吃不吃,反正自己是饿的不行了。
“我毒了,别吃。”
琴酒眯起很不满,“这不是真名吧。”
立花的余光瞥到了青年银的发。
这个颜十分罕见,是天生的吗?和他的白相似。
立花拉平的嘴角往撇了撇,这人怎么回事,说他十六岁就算了,还说他又弱又矮又细!矮怎么了!他还在生长期!!
人实验。又是一个关键的词汇,难这家伙的银发是实验的副作用?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一声不带的冷哼,被禁锢的手得到了自由,立花龇牙咧嘴地酸疼的手腕,白皙的肤上一片青紫痕迹。
脑袋上的枪了,立花知如果自己此刻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即便是没有弹的枪,也能让他脆弱的脑袋理开花。
“一。”
照这个恢复速度,估计一周腹的伤都能完全恢复。
绷带全拆开,伤的分已经结痂了,肩膀和腹的伤也隐约看得到粉新长的肉。
琴酒的视线从他上落到青紫的手腕上:呵,真弱。
后的青年眯着打量一番。
“……你能别一直盯着我看吗。”这视线的压迫力还是很大的!顺带别在心里说他小只了!
“不要考验我的耐,给你十秒钟,十、九、八……”
“喏。”
对方没有立即给与他回答,“Gin”
银发青年慢慢回到地上铺着的床褥上坐,手枪放在了一旁,瞥了人一,“他们不会派你这么弱的人来。”
“你恢复的好快。”
“我的发是天生的。怎么……很惊讶吗?你不也和我差不多发。”立花偏过去看他,对方没有反应,便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看来是我自作多了。”
“你相信我了?”
“你呢?”
他只是想要保护误闯现场的倒霉弟弟,但他肯定不能如实说,否则自己了这么多伪装就本没用了。
抬看到窗外明亮的月亮,立花随:“你可以叫我月。”
一个大塑料袋被丢到了面前,银发青年看了里面,有面包,饭团,和。又抬盯着前的少年,他忽然发现这家伙又矮又细。
“哼。”
立花撇了撇嘴,他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