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五条不假思索地回答。

        “因此，以抛弃向导份为代价，我经历了不可能发生在向导上的二次觉醒。”

        “我再也听不到他在想什么了。”五条说。

        要杀死两面宿傩，就要得到他全的，成为他的“命定”，正如夏油之于五条。

海朝地面坠落的时刻，我意识到，如果不迫自己领悟和化，我将无法生存去。”

        “钉崎――这里――”

        成为无法被任何人替代的、独一无二的真相。

        “那么……他还是你的命定吗？”虎杖问。

        “其实命不命定的，本没所谓啦。”

        然后灰原死亡，七海退。

        他想他或许走了一个误区。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是黑暗哨兵了。”

        五条地喊着她的名字，得到一个嫌弃的瞪视。

        “即使宿傩的假设成真，某天我的命定向导现在我面前。”

        “之后的事就很轻松了。”

        他杀死了伏黑甚尔，找回了理的尸。夏油阻止了他大开杀戒。

        “要是他来找我，我就杀了他。”

        否则，即使同步率达到100％，只要宿傩认为虎杖是虚假的“命定”，他就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寻找破解之法。他的心象风景不会承认虚假的存在，虎杖必须成为他心中唯一的真实。

        五条看着来往不歇的车，忽然转过对虎杖说。

        红灯转绿，五条轻松地迈步，与钉崎在街角汇合。虎杖驻足了一霎，赶紧跟上，在短暂的通行里赶上五条的步伐。

        红灯还有二十秒。

        “我们被隔绝了。隔绝在属之外，份之间。”

        “我会装作看不见。”

        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宿傩又太过大，他总是不停去想，所谓“命定”对宿傩份量几何，他能靠命定份对宿傩施加多少影响。但问题的关键从来不是命定。命定仅仅是施加在他和宿傩上的一个概念。剥去这个概念，事的真相其实无比简单。

        夏油叛逃。

        “我当杰是我的命定，那他就必须是。我才不命运要怎么安排。”

        “气味、信息素、领域、心象风景，一切都变得陌生。曾经独属于我们的锁钥，再也打不开沟通的大门。”

        只有在这种况，宿傩才会接受“命定”这个概念，才会在虎杖自杀后接受共同消亡的结果。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路，钉崎站在对面的人行上，对着手机不停敲打。

        “因为我不需要假的东西。”

        “当我觉醒成为暗级哨兵之后，我们的命运就被拆开了。”

        五条停顿了片刻，说：“以更确切的说法，我和杰只有三年是命定伴侣。”

        ――自始至终，只关乎虎杖悠仁和两面宿傩。

        他在阳光照耀的俊脸庞浮现一缕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