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郡守能打我?”张辽看着你与他交握的手,那双浅黄的鹰瞳微缩了缩。
张辽被你说的一僵,盯着你半晌,凶又凶不起来,默了半晌才转过,解了上袍。
“谁要摸你了?我要看你背上的伤。”看着自己的手被去,你即刻便躲了回来。
“不说就算了。”
被他压着几乎要架到他肩上,这姿势并不舒服,你微微动把收回直接踩在张辽上,坏心的用力压了压:“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到底哪儿像虎狼?”
“你小的时候也犯过军规?是谁打你?上一任郡守?”你没反驳,就着张辽那只手回握,轻轻浅浅的与他十指紧握。
他上伤愈合似乎比你要快,你略了几他上的结痂伤,才辩这伤层层叠叠数不尽的陈年旧疤。
徐神问了都不说,你看着他偏放了盒,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扯着张辽腰带想将人转过来。
“小的时候?”
“大概吧…记不清了。”背上覆着你有些冰冷的手,张辽只觉得伤一,忽的回臂拽过了你。
你不由他,从锦被悄然伸脚,猛地朝张辽背后没伤的地方踹去。
“你再说?”这一句又把你问睁了,你瞪着张辽,见他弯唇垂首,你便伸手在他腰上,又扯了扯:“徐神问你什么了?”
“疼的还开心?”张辽松了手,没等你反应就换了另一边继续想掐。
“那不是你小的时候?”你辩了男人几分神恍,待他回力想扣紧你五指,便即刻手让他落了空。
闻:“徐神的肯定还有,放这里我一会儿还想吃。”
这些疤有的横亘肩,要将人整个背从中劈开,有的又细细麻麻,像被蛛丝织成的纱网。
张辽没等你逃,便拉着你一条将你整个人拖了回来,你伸手在他脸上想抓挠,人便倾压住你脊背凑到了你耳侧,剥开你垂落颈后的发丝,唇齿用力磨着你颈后:“踩了么?踩了也帮你文远叔叔一个忙。”
“阿姆打过我。”张辽觉被你戏,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掌轻笑:“年幼时,只有阿姆打过我,后来受伤只在战场,只有前些日,替人兜底领受了责罚。”
张辽听着拧眉错首,在你脸上掐了把:“我被阿姆打,你就不心疼?”
“哦?现在不说是你文远叔叔吃的了?”张辽见你摇,也伸手去收盒碗箸,末了又想起来什么,抬眸问了句。
“疼的疼的,疼的心要来了。”你作势捂住,面上的嘲笑却半分不减。
你觉得是没声音,但吃力的时候肌肤磨着被还是有动静,张辽没等你踩上了便回臂勾握住了你的缠于臂上:“虎狼的屁摸不得你没听过?”
“没问什么。”张辽一默,利落将盒收走。
“行了别瞎闹,赶紧把养好。”张辽被你撩拨的火大,就着你那只手直接了衣襟里叫你摸个够。
其数之多,你几乎都要分辨不清,但他盯准了他结痂的伤,伸手去磨那旧疤崎岖不平的边缘,沉了半晌才:“你曾受过刑。”
“喔,那便是你小的时候过了该被阿姆打。”你了,忽的没忍住笑他。
张辽没再说话,他压着你脚踝压的更用力,你脚踝被他攥的发疼,拧着翻爬起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