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两个狐狸耳朵揣什么坏儿?”张辽看了你,伸手在你额角弹了。
“你觉得是匈与西羌勾结?”张辽问。
“阿蝉的事儿也用不着你心,她长在背上,能在沙漠里辩得清方向。”
“去的时候本就想好了,就算抢不回粮,也要连着肉狠狠撕他们一。”
“小脑袋瓜儿里颇有几分远见,怎么意气用事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张辽看着你这副模样,伸指去戳你额。
“哦…”你前遮挡着绸带看不到张辽的目光,只是跟着他的话,撑腮沉思起来。
“我有嘴,专气老。”你没好气的回怼了句。
从张辽营里来你上什么都没带的确没想这么多,不过当时没有联系上鸢使,抵押玉牌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然后你文远叔叔从泥沙里刨来一只半死不活斗败了的沙狐。”张辽撑腮听你说完,伸手又去拨你的碎发。
张辽说
“知了。”你被辣的睁不开去看,也没有计较张辽往你前蒙的那条绸带。
“想了啊。”你耸耸肩:“但是我年少,不服气嘛。”
“不算赌,我后是关中的天,天底是关中的百姓,他们要的很简单,谁给饭吃谁就是王,我不止想他们的王。”
“没有揣坏,也没有狐狸耳朵…”你捂住额直起,蹙眉踹了张辽一脚:“关虽然混乱,但凉州怎么说也还算汉土,西羌各未必如此胆大。”
“这事儿我没说完,哪里来的斗败。”你不清前这个人甚一直烦你,伸手拍开他闷闷哼了声:“你来这里打算什么?阿蝉呢?”
“也不至于是与整个西羌勾结,只是觉得西羌各未必齐心,兴许有的人看不上关中给的那好吧。”你摇摇,眉也蹙的越发紧。
“嘶…你这扮成女儿家不说话的样倒比你那日和你文远叔叔吵架的样顺。”
“青娘不像不住嘴的人。”你默了默,抓在张辽手臂上的五指卸了力。
“代氏和这支胡商谈谈,绸锦由氏的人护送关他们不会起疑,届时再去跟上看看谁在背后支使,顺便帮只狐狸崽讨公。”
“先前守着你的那个小叫阿,你在雁门关的这段时日,他便先跟着你事。”张辽并没觉你的想法,帮你在目上了药,在你双目前蒙了条凉凉的绸带才起。
“劫你粮车的商队这俩日会关,他们想谈氏的生意。”张辽也没计较,挽唇扯了扯压到你眉上的绸带。
你紧跟着摇摇,着脑后一条绸带咬在唇边:“连粮车都能被抢,我回去也没脸对着广陵那些父老,总不能告诉他们说,我这个王的在外手中挨了欺负。”
万一青娘不住嘴…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反而是匈近年太安分了些。”
“只是谈笔名贵绸缎的生意,便要氏少主亲自,委派他们的人就不会起疑么?怎么脑忽然不好使起来了。”张辽也没有继续逗你,垂目又看了看你已经消红的脖颈。
“不服气就用命赌?”张辽轻嗤了声。
“阿蝉要找,劫你粮车的账要算,他们收集关铁械的事我也不打算完。”
西?被人发觉了,你文远叔叔白被你劈盖脸的数落那一顿了?”
他这动作无端让你觉怪异,你歪,拽开张辽的手:“那直接去找超岂不是更方便,嘛还要在这里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