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病。
贺峻霖承认他多少有恶劣了,这么逗刘耀文还是第一次,小朋友立刻耳朵烧的通红,视线都不知往哪放似的左右扫,最后磕磕绊绊说要去洗澡就从床上去飞快奔浴室。
他对刘耀文说,得好的话,想要他用手、用,或者用嘴都可以。都随刘耀文选。
然而这位未成年好像比他要着急的多。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贺儿。”
“《Got You》。”刘耀文说,“写的是你。”
贺峻霖忍不住笑声音,本来还因为乱七八糟的事糟心的那坏绪都消失不见,颇为悠哉的打开音响放歌听。
在这方面贺峻霖还是比较有原则,至少他还不想因为误导未成年局,平时他们最多也就亲一亲抱一抱盖着棉被纯睡觉。
“嗯?”
幽蓝灯光打在舞台正中央,把那人黑短衣上的铆钉都衬的反光,从带垂来的几条银链随着他一句一句唱rap词的力度摇摇晃晃。贺峻霖盯着灯光那张许久不见的脸,他好像变成熟了,不过倒也应该。发型师会打理,刘海分在一边一半白净额,很飒很拽。
但这个别人的范畴里有特例,刘耀文就是其中一个,长的好看是一方面,格也讨喜,小小年纪就窜的比贺峻霖还,在贺峻霖心里的位置也,认真给他找资源捧着,但话是这么说,未成年就是未成年,就算被允许上贺峻霖的床也只能些到为止的事――
其实贺峻霖有洁癖,这事儿知的人不多,因为他的症状也不算严重,只现在一些很小的细节上,比如洗澡之前谁也不能动他的浴巾,比如不能接受和别人同喝一瓶、共用一双筷,比如不喜别人睡他的床,所以哪怕有几个弯弯绕绕床榻纠缠的暧昧对象也基本都是去外面开房,再不然就是去对方家里。
这么坦又烈的钟,偶尔真让他恍惚想到某个早断联系的人。
贺峻霖知这个人是好看的,三年前就知,但不什么时候看,好像都还会有那种一惊艳
“去吧,最多一个半小时就来,不要累着。”他拉着刘耀文到上舞台的地方拍拍他后背,再帮他理了理衣服,“我相信你一个小时就够安排好全了,安排不好的就不要了,舞台重要,你也重要,这次是我没早来看你,让你受委屈了,以后…”
…真没办法。贺峻霖想。他也不是故意要跟自家艺人牵扯不清,贺峻霖对自己的私人生活随,人可以有,但找未成年小朋友搞养成真的不是他的兴趣好,但刘耀文不一样。
“阿程哥。”贺峻霖咬牙切齿的开,压着嗓故意一声比一声叫的有男气概,“阿程哥、阿程哥,好哥哥,我错了,满意了没?”
可能这就是rapper的通。
是《飘向北方》。
被工作人员带现场的时候整场晚会已经程过半了,贺峻霖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刘耀文的节目之前把手的工作解决完。他在座位上坐好,拿手机给刘耀文发了句到了,对面好长时间也没回,大概是忙着妆造。贺峻霖也不是一定要得到回复,他本想借这个机会找其他人聊一会,却突然被现场表演引注意力。
“贺总,您的位置。”
“好好,知你长大了,十七岁的大孩不也没成年吗?”贺峻霖被刘耀文不服气的表的想笑,抬手把他勾来,清了清嗓唇贴着他耳廓低声,“别这么不兴,明天晚会我会去现场考,得好的话...”
“嗯...别蹭了,去卸妆洗澡,嘶...刘耀文,再啃你就去睡。”贺峻霖费劲的抓着刘耀文后颈衣服布料把脑袋埋在他脖颈乱亲乱咬的小狼崽拎起来,对上他委屈的神又心的很,只好一语气哄,“成年才可以,耀文,乖。”
“而且…是写给你的歌。”
好可。
“谢谢。”
三个小时,倒是够把这几天的份补回来了,却半没考虑过刘耀文持续三个小时在舞台上调整走位合灯光试麦试耳返会不会太疲倦影响到明天晚上的正式演,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了,怎么样都不吃亏。
贺峻霖啧了一声,烦归烦,回休息室看到刘耀文期待的神就不自觉跟着笑起来。
贺峻霖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耀文抱紧,十七岁少年表达喜的方式总是很坦,又纯的耳朵都泛红,小声又定的对贺峻霖说没关系,说一定会到最好给他看。贺峻霖低笑两声,回了句好。
丁程鑫又在笑,这次大概是被贺峻霖逗来的,不过也没再为难,说了句行了就把电话挂断,几秒钟之后发来消息,说从现在开始到凌晨一的彩排时间都属于刘耀文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