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的红酒。杯肚又深又阔,一杯差不多就是半瓶的量,他端起抿了一大。
把她里的手指慢慢,都湿透了,裹了一层晶亮半透的腻,还在淅淅沥沥往滴。
霍骠冷看她撅着白花花的小屁爬到床边,筋肌悍的手臂风驰电掣般伸扣住她肩骨,将她仰面掀倒,屈膝骑到她腰腹,“去哪,嗯?哥哥还没你呢。”
“乖……砚砚乖……”磕磕巴巴,神懵然,却又十分天真无辜。
霍骠伸舐净,“砚砚真甜。”低吻住沈拂砚,把混了她淫的唾兑给她,“宝贝儿也尝尝自己的味。”
沈拂砚还没成年,除了小时候过节,父亲拿筷沾上一丁儿酒让她湿湿唇外,没正经喝过酒。霍骠着酒哺到她嘴里,她先是尝到红酒特有的涩味,其不意的,也没反应过来,待酒咙,灼的刺激反上来,冲击味,她才意识到霍骠居然喂她喝酒。
霍骠眯起,大的捣,抵着她的行往压。
这个样倒是别样的弱妩媚。霍骠腔厚沉微哑,轻咬她红得像上了胭脂的耳郭,“砚砚,心肝儿,你乖不乖?是不是好女孩,嗯?”抬手替她揩去泪。
沈拂砚瞳都泛起冶艳的微红。喝醉了酒,越发艳不可方,活脱脱跟只狐狸一样。
“难受吧?小可怜。”霍骠轻轻拍她的背,温柔怜的神态落在沈拂砚,只觉骨悚然。
沈拂砚泪,不敢再反抗。
微微有些腥腻,基本都是他的,沈拂砚尝不什么甜味味,蹙着眉,从他怀里支起。喝了两酒,她脑开始发木,视线也有些模糊。
这回沈拂砚遭大罪了,酒回呛,一分呛鼻,一分呛了肺,她狼狈咽,随即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大量生理泪夺眶而。
“能喝,没毒。”霍骠随应付她,又嘴对着嘴渡了一过去。
整整一杯红酒腹,没有半儿酒量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睑睫沾满了泪滴,连绒绒的鬓发都泅湿透了,人却是温顺异常地蜷伏在霍骠上,神迷离,小脸酡红,手脚虚成一团。
“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知吗?”霍骠将几缕凌乱撒落的长发捋到她耳后。
顺着,沈拂砚吐也吐不来,手忙脚乱地推他,“不行,成年前喝酒,会变笨。”沈吞墨不准妹妹喝酒,怕她酒后被男人欺负,就吓唬她,二十岁之前摄酒,会影响脑神经发育,降低智商,念不好书。
她那力气对霍骠而言,不啻于蚍蜉撼树,他都懒怠控制她双手,两指掐住她的腮,行将紧闭的牙关开,另一只手拿过酒杯,又了一灌她嘴里。
沈拂砚扭着腰肢拼命挣扎,“放开,我不要喝酒。”小手胡乱拉扯他的臂。
沈拂砚不愿喝,伸长脖,吐着淡粉小想把酒推腔。
霍骠哈哈大笑,“你变成个傻,老也要你。”红酒对本来就有好,才12度,偶尔喝一次,比她更小的娃娃都不至于事儿。
“不、不能喝酒。”她忙摇拒绝。
霍骠眸猩红,低声笑起来,“嗯,乖。”手探到她心,将两片粉的唇肉往左右分,“乖女孩拿手指自己面的小淫,告诉哥哥,里面够不够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