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沟壑分明。沿着凶猛的肌肉走势往,是凌厉又的人鱼线。
“好,”沈拂砚闭了闭目,慢慢松开手,“哥哥,求你……不要伤砚砚。明天上午的课都很要紧,还有数学测验。”她数学理是弱科,不能缺课。放学之后,如果霍骠同意,她还想再去医院看望她哥。
沈拂砚微愣,随即如蒙大赦,将脸埋他膛,犹自簌簌发抖。
霍骠手一顿。
霍骠随手握住,慢腾腾地动,一边垂着睑端量她的神,“怎么着,喜不?”手指抻了抻微黏的褶,本就长得离谱的肉棒竟又往上窜一截。他舒服地呼了气,刚那一阵着实把他憋坏了。
“不行,不行的……太大了,会裂……砚砚会死的……哥哥……”沈拂砚揪住他的手,薄的指甲挠在实的臂肌上,带来微妙的密细疼。
他将沈拂砚的裙摆拉去,遮住她雪白的诱人长,“今晚先饶过你。”
他轻啧了声,低颈咬住她耳朵尖儿,“不你。宝贝儿喂哥哥吃?”
女孩儿的更是幼小得离谱,彷佛本不堪挞伐。她张皇的神对霍骠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恭维,且小家伙实在惹人怜极了,霍骠的耐前所未有的的好,“别怕,别怕,再给你?这回用嘴,好不好?”年纪是小了些,还是个未成年的孩,自己本钱确实不容小觑,还是先把她玩儿再更稳妥。
怕成这样?霍骠一时也没多想,倒是怜地将手搭到她肩。
“傻孩,我会很小心,会轻,你别瞎想。是快活的事儿,对男人、女人,都一样。”她,于他而言,则是极乐。
沈拂砚呜呜叫着,应激般蜷缩,显得愈发稚弱。
金属链拉开‘刺啦’的声音惊醒了沈拂砚。
霍骠哈哈大笑,“看傻了,啊?是不是喜得不行?让它伺候我的砚砚,嗯?”松开鸡巴,又去摸她稚可的小小。
几乎意识的,沈拂砚猛地缩了缩肩。
上课,还惦记她哥的伤,就算了都很难尽兴。他是真心对待拂砚,不是把她当作一件的小玩意儿。俩人的第一次,他希望她能够与自己一同享受,沉沦其中,而非他单方面的施暴发。
“宝贝儿乖乖让哥哥把你脱了,哥哥给你,嗯?”上一回扒她的,她自残,差儿把脑袋都磕坏了,霍骠心有余悸。
尽他生理上,心理上,都无比渴望占有沈拂砚。
她慌乱地瞥向霍骠骨深纵的三角区,黑压压,覆满蓬旺盛的阴,男人深紫近黑的生翘立其上,胀,绷得油光亮,端的肉鲜红似血,一翕一张,不断落白浊的前列,显然亢奋至极。大的血筋盘缠密布,像活一样微微鼓搏,看上去十分狞恶。
沈拂砚则吓得目瞪呆。
沈拂砚呼都滞顿了。首次见到实,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也可怕得多。
霍骠手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淡去。他是奸犯,还是洪猛兽?他刚才难没给她带来快乐?都成河了。
霍骠指尖儿陷她裆布,用力抠了抠湿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