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柜上拿了个东西。
你小不会也要作什么妖吧?他一脸纳闷地问:“什么?”
近藤拿着手里的药盒,单膝跪地,蹲在他旁边,淡淡地回答:“你脸上的伤。”
从他回来开始,侍从也不敢问是怎么了,只知他受伤了,请来医师看了看,开了些药。事实上,摔这一之后他在柊家简单理了一,就心神恍惚地被抬了回来。从大门了轿撵,忽觉瘸着回来有些丢脸,于是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来。
然后由侍从半扶着回了寝室。
青木遥人自觉这副样已经很丢人了,谁家总大臣在家里玩金鸡独立啊。至于脸上的伤,他就更不好意思提了。家里的侍从……总之他和他们还没关系好到,可以让他们来给自己上药的程度。
“不要紧。”他倔地说。
“那你自己上。”近藤说着,把手上的药盒递了过去。他试着伸手去接,胳膊疼得抬不起来,觉人都快散架了。完了,这不躺还好,一躺还不如先前门的时候了。他无语:“算了,放它几天,等我缓过来再说。”
近藤回坐来。看他的样本也没打算让青木遥人自己上药,他知这人的秉,能自己对付过去就绝不麻烦别人,也信不过府上这群侍从。
见拧不过他,青木也就不再推脱,转而皱着眉说起方才他觉得尚有推敲之的事:“卫大人不会是要去找枫原大人吧?虽说他和鹿野院大人是好友,可这……毕竟认识不久。”
他的意思是信不过,这两人都信不过,无论是枫原还是鹿野院,对他们来说都是未知底细的新面孔,谨慎些总没有错。近藤一边帮他上药,一边波澜不惊地评:“要是殿信不过他,自然也就没赐婚这回事了。”
青木遥人想了想,说:“扭的瓜不甜。”
近藤本来低着专心致志地给他上药,听到他这句话后,却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对殿而言,扭的瓜又如何,不扭的瓜又如何,这本也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婚事。”
“话虽如此,但是这多少有些太匆忙了。”青木遥人一向看不得这种联姻的政治文学,何必要把两个毫不相的人绑在一起,断绝了彼此未来的所有可能。人生几十年,他们日后再遇到什么人,也只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有时候想想,觉这权势场上的事都令人叹惋。
近藤仍是那副模样,说:“你想多了。枫原大人是旗本将军,殿需要他。”
“你怎么……”青木遥人言又止,他对自己这个不怎么表绪的表弟能说以上这些话,到意外。他开始疑惑地盯着近藤,从神上,又看不这人有什么不对劲的。他只好试探地问:“谁惹你了,近藤?”
近藤没应答他的话,收了上药的手,坐直了。青木遥人的目光跟着他移过去,还是那副求问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