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历经如此激烈的终究是受不住,几乎在丹恒碰到的一瞬间就门大开让他闯了去,那里面温湿,而且得呻得更有媚意,他声音带有哭腔,被随便到哪里都能刺激得他胡乱叫好几声,“太深了……丹恒……”
他到这里只知摇,说来的尽是些讨饶却反给对方增兴的话,穹只觉肚都要被人给撞穿了,里还着,批被草得没了知觉,只能大概觉自己此时绝对是坐到了底,他伸手要摸自己的小腹,被丹恒牵着手摁在了上面。
从这里开始的事和穹之前嘀咕的温和克制没一关系。穹里紧夹的肉又了一波来,丹恒还没到底,可是他过于,和对方又太过契合,现在就几乎要到达临界,如果丹恒在他不应期一直这么草他,他那女就要得停不来。也不知他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丹恒确实是这样的,后果就是穹的批里去了一波又一波,甬紧缩着搐得本停不来,他小腹酸,被刺激得脑一片一片地空白,泪不停地,尾是红的,泪痕湿漉漉地沾在脸上,表半是愉半是难堪。
丹恒去以后循序渐地深,期间撞到他的好几回,得穹忍不住呻连声叫起来,他知丹恒不喜他收住,况且穹现在也忍不住一,从他嘴巴被放开以后他脑不闲,嘴也没闲着,里了多少他就了多少次,被和快折腾得睛里都是雾蒙蒙的。那双鎏金的睛依然没有焦距,泪的时候却显得无比生动,看得丹恒更想让他哭,穹在他哪里都是活的,只有睛是死的,他想让人彻底生动起来只有这一个办法。
拴着腰才没坐到那大玩意上,穹知这是丹恒又手留———尾留?毕竟想来也知自己第一次表现肯定不好,丹恒才这么像害怕坏了自己似的床上也如此克制温和。他心里暗暗松一气,得到对方的怜,加一分,自己还没坏能给对方用,又加一分,穹慢慢把心里的恐惧和担忧压,里的酥麻渐渐明显起来,然后是被得过分导致的酸。
他不知丹恒着气,见到他这副的样兴奋得龙相都不自觉显来,尾巴上的绒胡乱摆动扫过穹的又让他紧了。丹恒的视线也被移到那里,他又一次住了穹的,这次在他乳晕上留了一个牙印,从此开始在他锁骨脖上印的到都是齿痕和亲吻。
他今天只用了一,穹就又被他办得批痛,从龙上放来不到一秒就昏了个彻底,白的大和艳红的全都湿漉漉的沾着,肉唇被日得一时半会合不上,苞里的却没一丝来。持明这个时候才舍得把自己的尾巴放开,穹的腰肢来,那上面被压得全是龙鳞印,没个几天是消不掉的。丹恒折腾了穹这一次,人都晕过去了,也是时候该鸣金收兵,他把穹轻轻放到床上稍稍了遍,也就抱着人睡了。
一个惊人的弧度叫他睁大了,丹恒得实在是太深了,穹脸上都是一种不可置信的表,他放开了丹恒的尾巴,从伴侣的往上摸索,一直勾到丹恒的脖才犹犹豫豫地勾上去,语调轻地和他说,“相公……轻一些好不好?”
“好。”丹恒嘴上哄了他,龙却因为这句话更耐不住,得穹直在他耳朵边叫床,什么相公夫君不行了要被死了全求饶了一遍,他越听越来劲,直把穹得哭湿了他肩上的衣服,一咬在他耳朵上才终于舍得在穹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