忉利天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飞走了,被缓慢却沉重地撞击,好像一个袋。他终于哭叫起来,他不想要了,又痛又让他没有办法保持理智,仍然火,被不知名的火焰灼烧着,而前的人却不是在救他。
“我不要了!放开我!”
忉利天几乎是立刻了,汁几乎是沿着交合蔓延在床单上,洇一片深。两条交叠缠住了弗栗多的腰,不停地发颤。弗栗多则是发了一声喟叹,他钟的猎着实味,已经是他的形状了,柔又妥帖地着,谄媚讨好着,他如何能放手。
忉利天的额,不如说他全都。花已经被折腾得合不拢,弗栗多因着他的恳求暂且放过了他,但奔涌上来的在一秒依旧将他拖了去。他跨坐在弗栗多的上,湿淋淋的蹭着立的龙,上面有的凸起还长着鳞片,忉利天撑着,让的阴与之磨蹭。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忉利天仅剩的理智一反应过来,这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
“求求你......”
亲吻他吧,抚他吧,他将自己完全奉上。
巢中回响着一声短促的尖叫。
忉利天跑不掉,龙笼罩着他,是无法冲破的桎梏。他的双臂搭在龙的脊背上,龙也回应着,垂舐忉利天粉的耳垂。
龙血的作用很明显,忉利天的脸颊与手臂上最先开始现鳞片,仍然是若隐若现的,等要长龙角与尾巴的时候,还得痛苦一遭。忉利天逐渐龙化的同时也陷了深度发,作为首领龙的偶,自然而然的好了孕育龙的准备。弗栗多难得温柔一回,轻吻忉利天的额,等到这里鼓起小包龙角准备长的时候,就这样安抚他吧。
你,弗栗多......”
忉利天的祈求对龙来说是最好的剂,更不要说他现在这幅被龙血折磨的淫乱模样。浑被龙血蒸腾漂亮的粉,大张着双将最脆弱的自己完全暴在捕者的视线。弗栗多觉得浑血都在逆之上冲向大脑,这样味的猎,他要把他拆吃净,连骨都不会留。
弗栗多的鳞片有些不受控制的浮现,但他还想再看看忉利天能到什么地步。忍着将忉利天坏的望,他温柔地抚摸忉利天的脊背,在他的耳边沉声问:“怎么了?我的忉利天?”
“想......想要......”
最终所有的语言化成无力的求饶与甜腻的息。忉利天沉在里,被满溢的快冲刷着,漂亮的指甲无意识地刮着龙的脊背。手背上的白金龙鳞若隐若现。
“你是不行了吗?”
从那帮白狼那里拿来的绸的确是,弗栗多拥吻着忉利天一起陷了柔的布料中。忉利天像从里捞来的一样,湿的肤让弗栗多觉得几乎要握不住。因着弗栗多炽的吻,忉利天的花也更加快地吐,弗栗多用手指蹭了一把,又把这抹在了忉利天的唇上。
弗栗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漂亮的雌龙,瞧瞧他深藏在龙巢的宝,着泪的翠双正无比渴求的望向自己,祈求伴侣的垂。
“来,帮帮我好吗?”
啊,砰的一炸开了。
低沉温柔的嗓音对忉利天像是更大的刺激,他的在这样的碰止不住的颤抖。忉利天的小不自觉地磨蹭着弗栗多的腰侧,他突然有些不敢看弗栗多的脸,睛飘忽游离。
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忉利天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动作了,他倒在弗栗多的怀里,偏着,微微皱着眉,仍旧用那双泪的睛祈求着前的人。
“你还真是里的莲花,这么会会不会缺枯死掉?”弗栗多打趣着,反倒惹了忉利天不快,一直压抑着的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
“嗯?我没有听清。不过已经很晚了,我帮你清理?”
怎么还不来呢?忉利天迷迷糊糊地想。饱胀的喝不先前去的,合不拢的小正委屈巴巴地吐。这样放的姿态,与先前宁死不从的样判若两人。洁白无瑕的人被漆黑沾染,拽着细脚踝拖泥泞,最终还是挣扎着陷泥沼,被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