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而后生,我将你当人,才跟你上床,给你以使用我的权利的。”
他越是说着越是委屈,越是被过往缠缚,令他痛楚的亦成为扎其上的刺,自暴自弃一般的将自己最为不堪最为刻薄的一面展现在人跟前,说到最后甚至是带了迁怒:
“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心迹又有什么罪大恶极之么?你敢说你便是毫无所求的,将我留在边?无缘无故的?不过是话本里哄小孩的把戏,又何必惺惺作态,难你不知我生来就是作为被人使用的工的,还是说要否认我存在的意义?别自欺欺人了,如果不是为了某种利用,人类又为何要与非我族类的东西在一起呢?”
枫原万叶沉默而悲伤的望着他,用温的手心抚上他的脸颊:“唯有你,最不该这样设想。”
“你所言不虚,我与你在一起自然是这段中有我所求,但我要的绝不是你所谓的、作为工的价值,也希望在我抱你的时候你受到的是,而不是被使用的价值,更不能将此当你存在的意义,我的我的恨,本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衹是刚好遇到你了,我的人,你不欠我,亦不欠任何人。”
他捧着浪者的脸,安抚的慢条斯理把炸的人偶整张脸都亲了一遍,柔声歉:“抱歉,我知你不是那样想的。只是亲听到你承认我是你的人,我才能放心来,确认你并不是因为没有把我当人,才将自己当我的一个工的。否则,倒是显得我后面要说的话自作多了。”
浪者在他这样柔声的安抚逐渐平静来,偏过迎合他的抚摸,闻言轻轻掐了一他的手,垂着抿着唇,本就略显幼态的脸使他看起来委屈兮兮的,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待枫原万叶说完,浪者伸手拽住枫原万叶的领,认真的看着他的睛歉:“抱歉。我知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亦从未将你当一个证明自己有心的工。”
他想了想,又说:“我不再那样说了,也会珍惜自己一,但我所说无论你怎样对待我都毫无怨言依旧作数,这不是因为我要以此证明自己有什么价值,不过是因为我喜你,所以允许你对我任何事,只有你。你便是多过分的事,我也不会恨你的。”
枫原万叶看他神诚恳,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有些紧张似的模样,生怕他不同意似的,有好笑,心中也有酸。
要扭转一个人几百年来的错误想法并非他说几句话就能到的事,此事还任重远,今日能让他知保证以后珍惜自己,就是最大的步了。浪者从不言,他说了就定会到,再往后的,他的伤痛与类木偶的行为方式,他知该怎么治,要用。
颈侧传来柔发丝茸茸轻轻磨蹭的受,是后知后觉到害羞的人偶把埋在了他的肩窝,恶声恶气的凶他:“……你讲理就讲理,说什么肉麻的话,真是令人牙酸。”
这是回过劲来,又变成平日里那个嘴上不饶人的浪者了。枫原万叶笑着轻拍他的背,故意问他:“那以后我再不说了,只与你讲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