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绷紧的。
偏生他被绑得这样严实,别说闪躲了,动作间还不小心将绳结拉得更紧,导致膛敞开得更多,更方便那双手亵玩。斯卡拉姆齐咬着唇气,羞耻又愤怒的不好再动,又不愿这么安分的任由对方玩,满心的怒气化为声声刻薄刺骨的话语扎向年轻的冒犯者。枫原万叶对他说的话不作回应,他也看不清枫原万叶的表,只是从上传来的越发变本加厉的作知到对方大概并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恶语,就在这目前唯一起效的反抗上越发措辞激烈起来。
“早知你是会长成这般模样,我就不该将你带回来,就该随意找个人家将你弃了,省的让我糟心——唔!你……!”
他说着,全然没留意到这句话后原先对他的指责怒骂都毫无反应的人气息猛地错乱了一瞬,也无从得知枫原万叶闻言后面顿时变得有多阴沉。颌被人失控的用力住,唇被那人缠着绷带的手缓慢抚摸,动作是和掐着他颌的力截然相反的轻柔,却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意味。
枫原万叶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用另一只手转着圈的抚平了。随后从尾抚到唇角,用掌心捧着这张昳丽动人的脸,亲昵的、撒似的,就好像方才那令人发疼的力只是斯卡拉姆齐的错觉,中一字一句缓慢而受伤的问:“父亲,您是后悔将我带回来了吗?您很讨厌遇到我吗?”
斯卡拉姆齐不知为何一时间产生了一种说去的话会非常不妙的直觉。但他向来不在乎——于是他勾起唇角,恶劣的吐尖了个鬼脸:“哼,人类脆弱又自私,贪婪又懦弱,同为人类的你为何觉得我会喜?”
前人很是安静了一会儿,只用手不断的摩挲着人偶如玉的面颊,许久才哼些微不可查的笑音,低落得连说话的气力都弱去了:“可是我很父亲啊。我知父亲故意说这么让我难过的话,是担心我、不想让我掺合你们的造神计划中,知父亲害怕和我这样脆弱又短寿的人类留太多的联系,也知父亲不是这样想的。父亲,其实您真的不擅长说谎——可是即便是谎言,我听了也难过得紧,疼得紧啊。”
斯卡拉姆齐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枫原万叶十岁后,再没在他面前哭过,这样仅仅带上哭腔,就让他心中酸,在中蓄势多时的一句“自作多”怎么也骂不。但他也不愿就这么在枫原万叶心中留什么刀嘴豆腐心的好印象,于是冷笑一声后,摆似是而非的姿态来:“我所言皆为事实,你若非要这么想以给自己获取些许藉,那就尽自欺欺人吧。”
枫原万叶反而不那么难过了,方才而的脆弱不过是转瞬即逝,重又变得慢条斯理,余裕满满,带着少年清温气味的气息靠近了颊边,在他唇角落轻轻的吻。
“嗯,我知的,父亲。是不是自作多都没关系,是假的也好,真的也好,左右我会拥有,会掌握在手中。”
他说着,手指颇有技巧的掐开斯卡拉姆齐的牙关,吻顺着张开的唇角游人偶微凉的中,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小心那两片泽浅淡的唇,捉了藏在其中的小细细品尝。人偶中没什么味,不过是模仿人类机而分的唾,和普通的也无甚区别,但枫原万叶很是喜,将他整个腔都舐了一遍,如品八珍玉,细细的去每一丝溢的诞,掠夺他每一缕吐息,再将自己的渡过去,的将自己的气息与所之人相。
唇被占据亲吻着,脸颊也被温糙的手心捧住珍的抚摸。枫原万叶右手缠绕的绷带显格外的存在来,磨蹭在光洁稚的肤上,轻易会留红痕。枫原万叶看了心疼,不再抚摸了,这个吻就又从唇角游移到那浅浅的红痕上,安抚似的亲了亲。
斯卡拉姆齐不喜被捧着脸亲,枫原万叶的手修长宽大,一捧上来,指节还能覆上他的耳朵,令他听不太清周围环境中的细小声音,接吻时的声也被格外放大。原本视线就被遮掩得模糊,嗨听不清东西,这样无法清晰捕获听觉与视觉信息的觉令他烦躁不安。他想踹枫原万叶一脚,然而上的绳索几乎让他动弹不得,想咬枫原万叶,牙关又被掐着合不上,实在是令偶憋屈。枫原万叶还用的唇卷上他的耳朵,轻轻啃咬脆弱的耳骨,一寸寸让那个冰凉的小官变得温,声和被咬带来的酥麻让他浑不自在,好像,腔和耳朵这些平时不起的地方经过枫原万叶的手都变成了带,此刻正在随着枫原万叶洒在耳边的吐息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