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原万叶的心脏都要为此化,剧烈的震颤着,四肢控制不住的收紧,把国崩勒得痛嘶了一声,手臂被小猫警告的挠了一爪也不肯松手,双间紧贴着猫儿绵肉的分胀发起来,渴望着伴侣的气息与,渴望咬着怀中人的咽紧锁成结,征服他一生骄矜傲骨,浇灌他满腹,染上自己的味。
枫原万叶咽了咽唾,把脸埋在国崩背上蹭了蹭,声音低哑:“你的这份文件,是不是很要紧?”
剩最后一了,大概还有四十分钟就能完,只是让枫原万叶亲一亲脖,应该没关系的吧……?
原以为枫原万叶会否认,谁料今天他不常理牌,居然弯了弯眸温声应了:“好啊,我会等着阿散的。”
枫原万叶盯着那截光洁的脖颈,深深了一气才压制住立刻把对方压倒在桌上的本能冲动。狐狸蓬松的尾巴在后兴奋得发都炸了起来,然而他只是克制的将国崩搂怀里,叼着颈侧一小块肉磨咬,一块淡的红痕。齿列间甚至能受到肉最致命的颈动脉在悦的动,被咬住致命弱的猫儿缺毫无恐惧警惕之意,耳朵微微颤抖着塌来,也一不准备反抗,简直将信赖表达到了极致。
枫原万叶把巴搁在他的肩窝上,发蹭着他的脸,的。两只带着常年习武而留厚茧的手掌从两侧分别拢住了单薄的乳肉,将它们握在手心里轻拢慢捻,不刻意去照
国崩闻声回,脸颊粉扑扑的,角坠着打哈欠时溢来的生理泪。“怎么了?”
枫原万叶抬起脸,笑的看着他,中是喜,以及狐狸独有的狡黠。国崩被他看得发麻,佯怒的嗔他:“怎么,你更希望我先把工作完成不成?”
枫原万叶把捕猎时的耐心都用在这里了,把国崩的耳朵和后颈咬得一片濡湿。终于等到国崩的手短暂离开键盘,伸手去够咖啡杯,他才抓紧这个空隙亲了亲国崩的脸,轻声唤:“阿散。”
人计虽然不太光明,但是有用。国崩僵着转回去端起咖啡猛灌一,庆幸自己的发是紫黑的,不会被看来耳朵很红。
在一起这么多年,每一年的发期都和对方柴烈火的度过,即便不是发期他们也会在亲昵得到时不自禁床上去。然而即便肉交合千遍万遍,他们此刻还是像第一天在一起的侣一样,目光躲闪,脸颊通红,说话都有磕巴:“也、没有很要紧,有半小时就写完了,你等我半小时……”
国崩于是更专注的敲起了键盘,尽可能早完成工作不让枫原万叶久等。然而作为枫原万叶的侣,无数次交的经验让他知这事儿绝不简单,所以当他正在给属的报告纠错的时候,乳尖突然被人挑逗的拨了一,他惊一声打了个抖,还没发去的字句变成一团乱码时,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我就知”。
原本以为自己这只家猫种族和总四游历的狐狸在一起自己会是时不时到寂寞的那一个,没想到现在和预想完全反了过来。国崩看着在自己背上小幅度磨蹭撒的白脑袋,心里一,还是改了:“不,我不是今天非得完。”
从小没有被兽人家属带大的小猫缺乏常识,也没有被母亲叼着后颈走来走去的记忆,对于后颈是否受制于人这并不很在乎。虽然后颈,但不会一被住就走不动,于是笨小猫想了想,完全没思考脖颈对于后的狐狸来说是什么样的暗示,还自认为冷淡帅气的解开两粒领扣,偏将莹白的脖颈暴在侣前:“动静小,别影响我工作。”
他这话越说越小声,在一起这么久,他比谁都明白枫原万叶此狐,在外看起来对谁都温柔又疏离对什么事都很淡泊的风雅公,在侣面前有多黏人多渴。一个月未见,这三天明明在家却又没有一起睡,心里指不定多委屈。枫原万叶向来善解人意,通常不会打扰他工作,现在这样见针的问了,是很需要陪伴的意思了。
国崩刚打算回吻他的动作一顿,看了看方才还在自己衣服底揩油的两只手,很是狐疑的模样。枫原万叶受伤的看着他,狐耳耷拉来,将自己为狐狸优越的外貌优势发挥得彻底:“kuni,不信我么?”
“?你的嗓怎……”国崩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反应过来后抵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声音戛然而止,脸颊一瞬间变得。他这时才发现枫原万叶的手都放在了什么暧昧的位置,耳朵和后颈的发都湿漉漉的――也是枫原万叶的气味让他太安心了,若是其他人靠他这么近一定会被踢碎鼻梁。
猫儿工作很认真,中挤了一个微的也没发觉,依旧专心的敲着键盘。枫原万叶急切的嗅闻他发丝间的气味,着柔猫耳,把国崩耳朵上的绒都得湿答答的,双手伸国崩宽松的睡袍里轻他小腹与膛上单薄的肌肉,指间摩挲过每一条疤痕,用尽可能多的接努力安抚自己,稍稍缓解一番心中的焦渴。但很快这样浅显的安抚就不足以令他满足,只会让他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