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两个糖葫芦,用力地嚼着,都不敢抬起来,心里一直在默念“没有人看见我们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看见”。
鬼使黑立刻学乖了,上前哄:“好好好我不敢了,小白别生气啊。”
鬼使白还在继续嚼着糖葫芦,没有理他。
鬼使黑觉得他这样可得自己直想笑,但是笑了又会惹得小白更气,只好忍住了笑意。尖回味了一,鬼使黑皱起了眉,“确实很酸啊,你是怎么觉得很好吃的啊?”
鬼使白又咬了一个糖葫芦,腮帮一动一动的,他抬起气呼呼地说:“我就觉得好吃怎么样?不许你抢我的吃了。”
“好的好的不抢。”鬼使黑溺地应,目光移到了鬼使白的肚上,“该不会是你怀着宝宝,所以吃酸的吧?”
鬼使白微微愣了一,支支吾吾地说:“应……应该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鬼使黑的睛忽然亮了,“那我去把那的糖葫芦全买来!”说完就就走。
鬼使白拉住他,“我还想吃别的呢笨!酸又不是只有这一样!”
逛了好一会儿,鬼使白手里拿满了各各样的酸味小吃,一边走一边吃得可开心了。
“吃慢,别吃撑了。”鬼使黑看着他又吃了一个酸菜包,溺地笑笑。
咽包,鬼使白说:“我真的是好一段时间都觉得吃东西没味了,才不会吃撑呢。”
喜吃酸的弟弟看起来真像个小孩,鬼使黑帮他把垂的发丝撩到后面,扶着鬼使白的腰,脚步放得慢慢的,继续闲逛着。目光突然停在不远卖玩的小摊上,鬼使黑转对鬼使白说:“我们去看看玩吧,总要给宝宝买。”
走到玩摊前,看到五颜六的拨浪鼓、布偶、风筝、陀螺,鬼使白的脸上展欣喜的笑容,“哇,好可啊……”
鬼使黑看着鬼使白,有种熟悉的觉涌上心。上一世小时候的他也曾带过弟弟去逛庙会,弱的弟弟被风得直咳嗽,他把自己的外衫脱给弟弟穿了,弟弟的小手凉凉的,他牵着那手在街市里走着。弟弟那双灵灵的睛也曾像现在这样看着漂亮的玩,里透着喜。
那时的他没钱给弟弟买,只能回去之后用草给弟弟编一些小动。现在可不一样了,鬼使黑了气,释然地笑笑,“小白你喜什么?喜就买吧。”
“你这话说的,买给孩的又不是买给我的。”鬼使白摸着肚笑。
“买给孩我们也要陪它玩的嘛,所以当然要买你喜的。”鬼使黑拿过他手里拎着的吃,“你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