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鬼使黑的手,放在自己的肚上,“孩在动。”鬼使白轻声说。
鬼使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唇有些许冰凉。鬼使黑用力地吻了回去,努力地想要温那微微颤抖的双唇。
世间有这样的人能和自己互相珍惜、彼此护,还有别的什么可奢求的?
,一边埋怨。绷带拆开之后,鬼使白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鬼使白淡淡地笑着,夹了一筷菜送到鬼使黑嘴边。鬼使黑愣了愣,随即笑笑,张嘴吃了去。
鬼使白咬咬唇稳住心神,拉着鬼使黑受伤的手轻轻放在桌上,了一鼻,“不要动,我帮你上药。”拿纱布将伤旁的的血掉,“是被什么东西伤到的,有没有毒?”
“我当然气你瞒着我,可是我……”鬼使白说着了一鼻,“我更气我自己,如果我能像以前那样陪着你,发生什么事好歹我也能帮你一把。”鬼使白的泪控制不住了来,“我甚至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当初听你的,早把孩打掉,这样你也不用为了我这么辛苦地两个人份的工作,也就不会受伤……”
看着那片血红,鬼使白一阵穿心的痛,站着的脚都有发。
“小白你别吓我,快坐。”鬼使黑见他这样立慌了,扶着鬼使白让他在自己旁的凳坐,一边安他,“只是看着严重而已……不是很疼的,你别……”
鬼使黑只好一五一十都交代了,鬼使白只是静静地听着,帮他消毒、撒上药粉,把绷带缠上。听在耳中,痛在心里,鬼使白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生怕控制不住就会哭来。就连鬼使黑宽他的话,说什么本就不怎么疼、叫他不要担心之类的,也只会让他心里更难受。
“小妖的刀,毒已经去了,没事了。”
鬼使白伸手握住他的手,“我没生气。”
鬼使白的手扣紧了鬼使黑的手,“我们的孩好不容易才到了五个月,它已经会踢我了,我不忍心打掉……”
鬼使黑的小臂上一长长的刀,看得来是受伤之后又再次裂开的……
“从知你有孕那时候开始,我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鬼使黑的手贴着鬼使白的肚,里面的小家伙还在闹腾着时不时动几,“你晕过去那次,我吓得魂都快没了。”鬼使黑深了一气,“可是,这也是我的孩,我当然想让它平安地降生。”
鬼使白转过,凑过去吻住了鬼使黑。
宝宝,我该怎么办?怀了你,我都不能陪在他边,他吃了什么苦、遭了什么罪,我都不知……
“小白,”鬼使黑上前拉住他,“你生气了?”
“你休想再骗我,”鬼使白严肃地看着他,“这都是伤再裂开了,什么时候伤的?”
这天晚上,鬼使白一直没再提鬼使黑受伤的事,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区别。鬼使黑心里不痛快,可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到了睡觉的时间,鬼使白上床躺,往里面侧卧着。鬼使黑看着弟弟,叹了气,怂怂地靠了过去。
“小白,我错了……”动作轻缓地从后面抱住鬼使白,鬼使黑把脸埋在鬼使白的后颈。
“没有。”鬼使白拨开他的手,走开了。了厨房,鬼使白失魂落魄地靠在墙边。颤抖地举起自己的手,看着刚刚包扎时沾到指尖的鬼使黑的血。他痛苦地闭上,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肚。
鬼使黑全一颤,他确实觉到了,放在鬼使白肚上的手能受到,里面的小东西在动。
鬼使黑闻着鬼使白上熟悉的香,歉疚地说:“我知我错了,我不该瞒你的,你骂我几句也好,让我心里好受啊……”
包扎好之后,鬼使白淡淡地说:“吃饭吧。”起就往厨房走去。
“小白你别哭,是我不小心让自己受伤了,是我大意了,你别这样想……”鬼使黑心如刀绞,连忙哄。
吃晚饭的时候,鬼使黑用手抓着寿司一一个地吃着,一边还在夸鬼使白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