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方才没来得及被剥光,半挂的间,禁锢在,看一便知得发慌,毕竟从门到现在也被勾了那么久。游惑一直都清楚秦究的瘾可不比他轻,只是自制力得可怕,通常是表面上对着他谈笑风生滴不漏,谁能想到黑西掩盖那东西狰狞成了什么样。此刻更是将得胀起,雄风凛凛地想他的征伐。
但面对这样的邀请他不接才是脑有病,秦究一手攥住游惑漂亮的脚踝、拉开,一手抚向他心湿漉漉泛着红的肉,手指那着的小捣。
啪嗒。
再次探向花的唇没有赋予亲吻或,他用牙齿对着游惑的阴咬了一。
游惑突然抬手攥住床靠背上方的某个遥控,禁锢着秦究的镣铐瞬间收紧施力,警告着他的冒犯。
游惑的泪在此刻淌来,跌落在秦究膛上。
秦究吃痛皱了皱眉。本该顺着哄两句,游惑一定会立心,可他却突然叛逆心起,或是同样有发疯的绪作祟,神越来越桀骜,在游惑看清他的想法前付诸了行动。
“坐回来,我给你,乖,嗯?”秦究看见游惑化的神,又搬他极轻极柔的甜蜜语调,“要不你把我解开也行,这样不上不地吊着我,我也着急啊?想抱抱不到,想吃吃不……”
游惑用力攥着衬衣衣摆,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少废话。”
。
金属锁扣转动的声音响起,秦究识趣地不多废话,一挣脱便把游惑抱了怀里,上位置很快调转。
调的话语在异样绪的翻涌反而加重了委屈,僵持间,琥珀眸无地盯着对方。
他推开秦究,夹紧侧躺着,两条好看的长蜷起来,凌乱的衬衫本遮不住的艳丽。他终于伸手去抚自己饱经折磨的阴,了几减缓痛,皱着眉低声说:“不用了……被你咬麻了已经。”
但游惑没有,他不可思议地又控制住了自己的,只是向后撤了一。蓄着泪的眸晦暗不明地看着对方,游惑突然一手揪住了秦究的发,迫他仰起脸。
他不想再跟秦究讨论这令人羞耻的生理状态,而是抬起一条,顺势也打开了自己,用白皙赤的足底去轻轻碾了碾秦究的:“……你来吧。”
尽力不算重,但的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游惑间险些漏失控的颤音,大连带肉一瞬间颤抖缩紧,汩汩冒试图镇痛,痛得人想要捂住蜷缩打。
游惑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任由对方嗅闻亲吻他,直到秦究想将脑袋埋他间,才一挣扎。
“――”
他扬起视线,不意外看见游惑泛红的尾:“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秦究呼一紧,被一滴泪了个大脑宕机。他其实很清楚游惑并不是受不住,同样煎熬了将近一个月,他何尝不清楚游惑的心有多复杂。
“亲的……”秦究嗓音低哑,“坐回来,好不好,我好好给你。”
他们可是心相契、无话不谈的伴侣。他该理解秦究,在这行当里,很多时候不由己,失联、隐瞒甚至欺骗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是他自己太紧张了,是他自己太害怕失去秦究了。他在坠网的时候就告诫过自己,如果戒断的痛苦承受不来,不如最初就不贪恋那一温,可到来还是关难过。
自从刚才被咬后他就断断续续着,可事实上疼痛超越了快阈值,可怜的阴还没迎来,便被清零重置,了麻木状态,短时间怎么也获取不到快。
游惑的女官发育得并不完全,最开始两人都很怀疑那的容纳
――清脆响亮的一声落,秦究左脸瞬间印了清晰泛红的指痕。
“这么见外呢。”秦究低低笑起来,“你哭的样我见得还少吗?”
秦究:“……”
气氛一时沉默得可怕。
堆叠越多次最后的就越猛烈,单单是堆叠的过程就让人兴奋得要命,时间足够慢慢玩的时候,一般控上五六次打底,能让游惑得直接哭来。
痛加上绪失控让游惑依然在微微颤抖,他沉默地看着秦究,一时间怎么也抓不住主动权。
秦究本来就是带着伤来的,把带伤当家常便饭,上的纱布都还在渗血,跟此刻脸上的巴掌印相映成趣。简直分不清两人谁更可怜,也分不清谁更狠。
“疼你气着你怪我,这一个月瞒着你都怪我,但我绝对没有要丢你……”秦究抓紧哄人,“我知独活有多痛苦,我保证我不会死在你之前,行了?”
但今天才堪堪到第二次,秦究就察觉到游惑的不对劲了。
游惑平复了一会,后知后觉自己疯得不轻。但事实大概是,他早在确认和秦究失联的第一天就已经疯了。
试问现在难不该自己把自己另一边脸也打来给他家亲的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