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她的兔小始终不敢问。

        就当不知吧…她的兔小可是长生种，未来时光漫漫，拥有一半人类血统的兔小却不可能如人类一般也不该为了短暂的生命停留……

        我们只此生相伴就够了。

        可少女也有私心。

        “我答应你。”她同样住她的耳垂，“萨斯该回去了。”

        她的兔小连对方的名字都听不得，争着吻住她的唇。她任由青梅施为，趁机将她反压在，故意掠过她的尖牙。

        “娜！”

        近距离观察帕塔妮娅的睛会发现她的瞳孔是非人的十字，像是两个十字架钉在了她的中。此刻这对十字架变得分外明显，隐约有符文缠绕其上，一圈一圈，几乎要遮盖她诡丽的红瞳。

        而造成这的始作俑者竟然还在笑。她吻上她的左，这是她们的契约所在。右中是大贤者的封印，是在一年前的飞艇事故中觉醒的恶小亲自求的。

        “……殿，”帕塔妮娅艰难地压抑着生理本能把少女推开，“不要诱惑我。”

        可少女却偏要将纤细的脖颈送到她的嘴边。

        “请享用吧，兔小。”

        少女在恶耳边诱哄。

        她求大贤者封住她觉醒的本能，却怎么也封不住她对少女的渴望，契约的存在只能拉住她不将人完全吞吃腹。少女的灵魂是温但不灼人的太阳，血是甜香四溢的玉琼浆，没有飞蛾能克制住本能不去追寻光和糖……

        尖牙刺破了少女的肌肤。

        失去理智的恶如久旱逢甘，却在受到少女的颤抖时本能地抚摸她的脊背，想要缓解她的痛楚。

        乍然的疼痛让少女也忍不住将指甲陷了恶的肩膀血肉，可在这疼痛中又有一种奇特的愉，这份愉随着血向她的四肢百骸，跟着脊髓窜上识海。

        “呃啊……！”

        粘腻的在她们交缠的间淌，她们同时了。

        “帕莎……”少女呼唤着她的兔小。

        “不要离开我……

        “除非我的死亡将我们彻底分离。”

        恶收回了尖牙，餍足地了唇。她的理智还未回笼，但地察觉到了少女声音里的颤抖，她捧起人的脸将最后一在嘴里舍不得咽的蜜糖渡她的中，宽容地任她咬破自己的嘴唇。

        少女将两人的血一同卷。

        甜的……

        又一条契文缠绕上左的十字，与其余十二条完全相同的契文合。

        少女笑着倒在床上与人相拥。

        第十三次契成。

        那时候她还没有名字。

        村的老男人猥亵她不成反被她打瞎了一只睛。老无赖对他的事只不提，只说恶崽终于了真面目，鼓动村民把她绑上了火刑架。

        母亲亲手燃了她脚的火。

        于是她也就不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