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神明显担忧起来了起来。这可不对,她应该好了呀。
“怎么会?”他微微蹙眉问,“是哪儿――噢……”
是他的错,他适才搓的时候不够小心,把粉末了去,此时就像又添了一剂毒药一般,正开始发挥效用。
你垂着,脸上得发,“对、对不起,先生……”
汤姆用一指止住了少女的话,一个想法同时在脑海中渐渐成型。
如果想让她好起来,就必须得把那里清洁净。
当然,清洁的方法有许多种……
不过――他望着少女充满信任的无辜神――他想自私一回。他无法再自欺欺人地拒绝承认自己的望――他想要,他想要那样。
他挥手凭空变一条厚实的墨绿羊绒毯,随手折了几折铺在桌上,然后单手抱着你,将你平放在毯上。
“别怕”,他俯在你唇上一吻,“I just have to clean you up. It’ll all be over very soon.”(我只是得帮你清洁一,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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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本没必要向你解释,因为解释了也没用。少女双迷离,玲珑可的粉红小微吐,白皙的脸颊因为望透着绯红。他也并不急着把手指伸去,只是在褶皱间寻到了那颗宝贵的珍珠,并不十分用力地抚碾磨。
你嘤咛息着,白的小屁在毯上左右扭动,小蛮腰向用力,拼命把花往他手指的力上送,一花蜜从褶皱中溢,沾得他手上湿黏一片。粉的效力正发挥到极致,现在又被他一刺激,你只觉得意自深不断沁,一电游走在小腹,你脑里一片空白,只知必须找一个宣,也顾不上羞耻,息着:“先、先生……,你帮帮我,我好、好难受…… 好想要、要……”
汤姆一手去解衬衫余的扣,听了少女的话,手一抖,有几颗极为顽固的扣被他有些暴地扯了开。他迫自己冷静来,将双手放在茉尔的大上,轻柔地往压,然后轻声问,“What do you want, my sweetest…my prettiest girl?”(说,你想要什么?)
被他那么不上不地刺激着,你加剧,空虚得她想哭,白的两条小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来,的羊绒毯已经被洇了一大片渍,小手向挪移,笋尖儿似的指瑟缩着掰开花旁两片湿漉漉的红唇。
少女光无的花一览无余,未经人事的花儿因为充血,从淡淡的粉红变成了绯红,饥渴难耐地吐着银丝般的,被芊芊玉指一拨,在灯光泛着细碎的粼粼波光。
“嗯……这、这里……先生……”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汤姆觉得自己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