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声音颤抖,像是一秒就要哭来一样,哆嗦着的手还提着裙,漂亮的杏眸蒙了一层凌凌的光晕,既期待又恳求地盯着他,得不像话……
作为级长,你偶尔会被里德尔教授咨询如何惩罚其他学生,但你没想到,他非但在一件与你有利益冲突的事上咨询你的罚意见,还提用不可饶恕咒来惩罚你的死对。虽然……你适才所思所想也大抵如他所说……
但哪里,又与平时不太一样……
掀起裙,还是……弯过腰去……”
像一只盯上可猎的蛇,正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那么温顺,那么听话,那么充满了信任。
你呆呆抬望着他。里德尔教授正居临望着你,将你的一切尽收底,里闪狡黠的笑意中了无言的默契。
“关禁闭……不,我想让他们……用血笔默写歉信,或者……”
你低垂着,痉挛般地了,不敢再犹豫,颤抖着双手着裙裾,把裙掀了起来。
“谢谢您……先生……”
他就那样盯着你,时间一分一秒逝。在几乎过去了一个世纪之后,你才鼓起勇气,抠着裙裾,闪躲的目光小心翼翼望向他的睛。
你突然意识到,平日里的里德尔教授,姿虽然笔,却毫不刻板,反而带着些散漫的慵懒闲适;可此时的里德尔教授,站姿却过于了;他一动不动,就像是被施了immobulus一样,凝定在那里。
汤姆看得,你想为了他表现得勇敢,你想得上他的赞扬、帮助、信任,但最重要的是,你想向他证明,你是多么激他能帮助你。
你捂住了脸,恨不能地上裂开个,永永远远把你吞噬,再也别叫你爬来。
“Perhaps, along with a dose of the cruciatus curse?”(或者,再加一剂钻心剜骨?)
“It’s up to you, dearest.”(随你,最亲的。)
你咬着唇,没有说去。
听他这么说,小姑娘惊讶得樱唇半启,微微了几颗珍珠一样的贝齿。
“Y…yes, Professor…”(是、是的,教授……)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袒,这种分外格的保护……这超了你的想象。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你,不是其他的老师,还是你那些只能同享乐不会共患难的朋友,当然,更不可能是你的父母。
烛火,教授低垂的乌黑羽睫密到能在白皙细腻的肤上洒两扇形的阴影。但即便如此,无与比的炙烈目光仍旧从睫灼灼外溢。
问完你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被chun药折磨得发了疯。里德尔教授肯定没有那层意思,他只是在好心帮你而已,你怎么能说那种的话?
“Do you trust me, Amore?”(你相信我吗,茉尔?)
你记起了艾弗里和布莱克对你的辱骂,浑因愤怒而颤抖。
汤姆沉沉地了气。黑的丝几乎无法容纳她伴随脉搏的律动,褶皱淌一缕缕银丝,光溜溜、湿漉漉,在烛火闪闪发亮,而她上独有的气息――纯净、青涩、稚、带着几分无辜,现在却又无比激奋――都变得更加郁。
“可怜的姑娘……你觉得该如何惩罚布莱克那几个男生?”
你小心翼翼抬,里德尔教授正沉着镇定、泰然自若地观察着你被粉末伤害、蹂躏的地方,神几乎与平常上课看你时一样,没有任何绪的起伏波动。
汤姆忽然意识到,如果他想,他可以对你任何事――满足他一己私的事,对你的疗愈……完全没有必要的事……
他轻柔地握住你的手腕,把你的手从脸上移,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善、沉静,没有责怪她的失礼,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里德尔教授站起来,转到你后面,轻轻把你往书桌那边推,最后轻柔地把你转了个,再次面向他。
开时,气息沉缓,像是极力控制着一样。
但他不知的是,在这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