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上那的铃,不知是不是因为刺激的余韵还没有消散,将军的猛然动了动,息着闭颤动,却没有了更大的反应。
要不是第一次,还以为那已经坏了。或许是阴阳同的特别。
敛想到这,谪仙不再有多的兴致,狼毫再次移回到了花之上。现那已经敞开了大半,青涩却熟红的肉随着呼轻轻吞吐开阖,深红的媚肉,狼毫笔确实已经饱了,神相看着,像只是化开墨一样,轻轻让了狼毫半,慢慢搅动起来。
“……不要、不,大人……哈啊……!”
将军还以为受刑结束,平复没有几秒,忽然受了更大的刺激,似乎一阵低哭,手上抓紧了毯,上气不接气地弓颤抖起来。碰去的肉紧了,甚至把笔挤了汁来,又被搅动着回去,血河仿佛在经历一场小死,他的肌随着抖动,底饱满的亦然,实在是淫靡,神相化墨的手不为所动,用着他上好的砚台。
“将军,尽好你的职责。”
血河已经近乎被陌生的快玩崩溃了,他敞着,直到此时也还在克制着不敢太大动作,钉死在原地的挣扎,神相仍然俯在他间,不为所动。
“不、不要了……求求、求求您……呃啊……”
将军浑红,抬着手臂原本遮着前,现却似乎想要咬嘴里,快如此陌生,想用熟悉的伤痛去抵御这种。谪仙轻轻瞥了一,当真了笔来。汁飘洒低落,星星在将军熟红的间和紧绷起伏的腹肌上。
也没等血河息几气,谪仙的眉淡如月华,再次提笔,狼毫饱蘸汁,就着腹肌上的几,在将军颤抖的腹上轻轻勾勒,写起了字。
将军颤抖着,比方才平静了些,仍然微微颤动,里却有些涣散,他终是把那滩池搅乱了。笔尖勾挑,在最后一笔笔锋完成时,花没有任何的碰,将军也终于是被他玩得了。
“……”
神相漠然抬手,摸了摸脸侧的渍。
将军全然在了毯里,日光的微尘飘动,一甜腥的湿气混合着冷香,谪仙垂在其中静坐。大概是失神过了半刻,血河清醒过来,息起伏着,红,他眸中回神,看见了前的谪仙脸侧那被亵渎的湿意。
神相看着他惊慌艰难坐起,伸手来想要拭去,他一动不动盯着,血河的手在将将要碰到时,手指蜷缩又停了。他看见将军脸上分明的茫然无措,事余韵后的委屈湿意,满怀的却是对他的担心。
天星渐近,那么他就是他的。
谪仙仍旧冷淡平静,他如此和面前的人对视着,在将军不明了的神和息里,他倾靠近。薄如蝉翼的禁制破碎,他不顾湿和其他原本不应该的一切,伸手将血河揽了怀里。
05
从记事起,梦中也传递着历代“自己”理所应当的知识和记忆。
它们理智,冰凉,不近人。为历代天解答,是为人世的运转的使命。谪仙冷淡侧,边那些覆面的侍从,大多也不是人类,或许只不过是些纸符,或者怪,同样被束缚在这命运里。
长庚星永明。
命盘之上,神相的那永远悬,永远存在,永远空无其他,也会永远悬于雪山之巅。
但在那一天,变数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