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围手指,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手上残留的剂,张颂文低才看见他两之间隆起的一团。
他瞪着周一围,不肯轻易服从,那人于是轻笑着把他抱到上,不容分说地剥去他的衣,用膝盖分开小文的。
张颂文不愿意理会他的淫言,他却较劲一样地非要小文声,把他的衣服推到上,低用卷住乳珠津津有味地嘬,手上还不饶人地碾动他后的。
张颂文几乎要被他直白又的描述击垮了,昨天他和一围第一次,两个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除了“这样可以吗?”和“轻一”的沟通外,再没多说什么,周一围一把此等淫靡的话语砸在他脸上,让他羞臊得无地自容,只能把脸埋在男人比年轻时结实不少的肩上。
张颂文摇:“昨天我们试了,上位……不去,总是弹来。”
周一围改用牙齿轻轻咬他的乳珠,从咙里发混的笑声:“就这么?夹得这么紧,也是,里面也是。”
刚开苞的小文哪里受得住他老成的亵玩,一激得发麻,里压抑着的呻,他意识地夹,被周一围的腰挡住了两的相遇,倒显得他像是为了求将男人搂得更紧了一样。
张颂文用脚后跟狠狠敲他的后腰,他嘶了一声,像是真的吃痛,张颂文从他肩上抬起看着他。
他用净的那只手把额前掉落的发往后拢,拎着领就把上衣脱了,比年轻时更健朗、肤更深的在张颂文前。周一围压上来,问他:“知为什么我脱衣服不?”
那上面……周一围的阴上有一些凹凸不平的东西,抵着他柔的肉碾撞。
周一围笑眯眯地低用胡茬磨他的嘴唇:“环切的时候疤痕增生了,留了一圈浮。”
周一围用双指拉开他的,沉腰挤去李似的胀圆的:“让你有地儿抓。”
他拉开床柜,张颂文往里看了一,对未来的自己到既绝望又满足,这么放纵?这么放纵!
张颂文
周一围拉长了尾音应他:“行——躺好。”
大概是昨天过的缘故,手指伸去并不费力,但立即让张颂文意识到他们这十二年决不是一晃而过的十二年,周一围驾轻就熟地找到他的前列,在上面轻轻弹了一,小文登时在他怀里。
他笑得相当欠打:“怎么样?年轻的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手活吧?”
周一围开始送的时候他忍不住惊叫,和昨天不一样,绝对不只是技巧的缘故,他无助地曲,最后只能缠在周一围腰上,睛红红的,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肚,好像这样能让那些多余的快停在腹,不再向上刺搅他脑海里一样。
快支了他的,他试图压住咙里的呻却徒劳无功,他声音稍低去,周一围就变本加厉地奸淫他,撞得他肉一颤一颤的。他仍然那样欠地笑着伸手摸张颂文的,用指腹
张颂文摇摇。
男人低低地笑着逗他:“叫哥哥。”
“腰上有伤。”他眯狭着睛,“不过你没问题。”
周一围对着他穿着的、年轻的自己的莞尔,他有羞恼,急着要为自己找回场:“你抱我来这里什么?你……”他低看向周一围的裆,“现在又不能再来一次。”
太超过了,周一围越越深,他快呼不过来,脸颊红彤彤的。这人脆又凶狠地腰,还有闲心欠地笑着亲他,给他渡气。他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除了颤抖着气,已经再没有什么能的。
“坐上来。”
张颂文没法自控地仰闷哼,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周一围为刀俎,他为鱼肉。
周一围修长的手指在他后里深深浅浅地戳,深时整,几乎能觉到他指间的蹼在剐蹭,浅时又只留半个指节,恰好在前列上,摸得他的膝盖靠在周一围腰上直打颤。
周一围挑挑眉:“不,我服侍你。”
小文几乎要哭起来,他在他搅的剧烈快像涟漪一样扩散在中,手脚松,只能咬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侵蚀。他先是抓挠周一围的后背,又实在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刺激,伸手去推周一围实的腹,反而被他捉住手用以玩自己的乳尖。
周一围随手了一支剂,不得不承认他的手相当漂亮,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昨天他已经会过这双手在他后里搅动的滋味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意识夹住。周一围在他尖上不轻不重地了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