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到除他之外的人会现在小芽面前,才故意放纵他如此天真,随便地男人的阴和手指。
齐飞宇忍无可忍,把手指来,摁着小芽的腰肢横在案上,小芽因为乳贴在光冰冷的石面而惊叫了一声,里的肉也收缩夹紧,让人发麻。他大开大合地少年里,着他往上套,还抓了两把小芽的,年轻而鲜的白肉溢在指里,稍一用力就留粉红的指印。
光的石案上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小芽的手指无助地在上面抠挖,被后比他大一圈的成年男人撞得惶然晃动,小小的乳被摩不正常的红,黏糊糊地求他:“慢一……太深了……”
齐飞宇速度真的放缓、浅浅送的时候,小芽又翘着屁向后吞到底,登时令他有恼火,显然怜惜是不必要的,少年被孙志彪调教得相当淫浪。
他俯用双臂箍住少年的颈,薄的肩胛骨和他结实的手臂肌肉形成鲜明对比,固定稳之后,他开始又深又快地的少年,整又整抵至最深。
缺氧和传来的暴烈快让小芽开始翻白,微张着嘴,里的肉痉挛着绞紧齐飞宇的,一一的,他没有继续忍耐,阴在少年的微微颤动,打在肉上。
之后他仍然在湿的甬里停了一会,享受肉无意识地讨好,然后慢慢来,小芽着气,蝴蝶骨在石案上耸动着。少年的呼逐渐平稳来,他在书案上翻了个,齐飞宇这才看见他也了,白浊黏附在小腹上,那里还有被石案边缘压的细细的红痕。小芽嘬起自己的手指,湿后伸到的女里搅动,传咕叽咕叽的声。大概是那里的和淫被他撮得差不多了,他手指,起上面浊腻的黏。
如果这孩知什么是淫靡,大概会被形容为寡廉鲜耻,但他只是睁着羔羊一样纯真的睛,自然地仿佛该到羞耻的是齐飞宇。
也许本来该到羞耻的就是齐飞宇。
小芽爬起来趴在他上,疲的蹭在齐飞宇大上,他憨地、很大声地亲了一齐飞宇,糯糯地说:“我你。”
齐飞宇抿起嘴,用指和中指夹着小芽的发丝无意识地捻动。
“你知是什么吗?”
小芽向后仰着倒,一起一伏的,殷红的乳和暴事在他薄薄的乳上留的痕迹也随之漾。
齐飞宇实际上并没有在寻求一个答案,因此对这静谧敛手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