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氏领着大儿zi、二儿zi夫妇回来的时候,坐在客厅里的老太太立即招呼徐氏和两个孙媳妇包粽zi。
徐氏不敢开kou问夏伯镛在哪里,老爷的鸡巴几天不xie,也怪她这两年没几个买鲜nen的丫鬟回来。
她听到二儿媳问老太太三弟媳呢,老太太回答说shenzi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
临近中午,粽zi煮好了,一家人乐呵着尝鲜。
厨房里有厨师和女佣们在准备丰盛的午餐,徐氏瞅了个空,悄悄溜上楼,她想看看夏伯镛的大鸡巴到底如何了?
“呯呯~”
徐氏轻轻敲了敲卧室门,“老爷,你在吗?老爷,要吃饭了!”
徐氏小心翼翼地拧开了门锁,推开了房门。
卧室里窗hu紧闭,窗帘也没拉开,扑鼻而来的,是一gugunong1烈的淫靡气息。
女zi媚悦的啜泣,听起来好sao好浪,甚至有些撒jiao的味dao!
徐氏心里一惊,她抬tou看向大床。
偌大的双人床上,乳白se的圆ding纱帐已经放xia,里面衣服、被褥枕tou,凌乱地撒了一床,两ju白花花的肉ti抱作一团,正在激烈交huan。
“嗯···呜嗯···”
可能是察觉到有人jin来了,徐氏听到女zi极力压低了shuang泣声。
而自己的丈夫,嘴里则狂放地浪嚎着,“嘶~嗬~嗬嗬~小浪bi1,好会咬~嗬嗬~cao1舒服了没有~嗯~看看,小saobi1把鸡巴全吃jin去了~囡囡~肚zi上都有大鸡巴的形状了~”
床上被丈夫an着xieyu的人,估计是昨天她亲自买回的丫鬟。
听着丈夫叫“囡囡”,徐氏既惊喜又吃醋,看来,夏伯镛对新来的丫鬟十分满意。
徐氏皱着鼻zi,嗅了嗅屋里nong1重的淫dang气味,她知dao丈夫已经xie过shen了,恐怕还不止xie了一次。
这xia好了,老太太应该不会再斥责她了。
夏家以前是官宦人家,gen本看不上商人家庭chushen的徐氏。
徐家在夏家最低俗的时候,以金钱作要胁和诱饵,把目不识丁的徐氏嫁给才华横溢的夏伯镛。
徐氏很有自知之明,知dao自己pei不上夏伯镛,也很怵chu生gao贵的夏老太太。
但她在娘家也是jiao生惯养的,年轻时对伺候在丈夫shen边的丫鬟和女佣,盯得紧,生怕她们母凭zi贵,借机上位,因此,手段也有些狠辣!
现在,人老了,丈夫再怎么折腾,自己的两个儿zi都成家立业了,徐氏也有些看淡了,随便夏伯镛怎么cao1吧,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瞧着被丈夫压在shenxia的丫鬟,虽然有纱帐遮挡,徐氏看不清她的样貌,但还是能看chu她shentijiaojiao小小的。
昨天自己买的那些丫tou,都是穷苦人家chushen,饭都吃不饱 ,长得pi包骨tou,瘦弱不堪。
就凭这些乡xia来的黄mao丫tou,大字不识几个,没规没矩的,跟老三媳妇一个样儿,就不是当豪门女主人的料!
想cao1就cao1呗,反正就是充当丈夫的jing1壶、niao壶!
丈夫就像一tou剥了pi的棕熊,那丫鬟就似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被shenqiangti壮的丈夫碾压得都快碎掉了。
“噢···小bi1bi1别夹···啊噢···大鸡巴要夹断了···噢······”
徐氏听到夏伯镛在huan快地淫叫,又羡慕又嫉妒,她到底没忍住开了kou,“老爷,悠着dian,纵yu伤shen!”
“se是刮骨钢刀,可别让这些淫媚zi掏空了shenzi!”徐氏酸溜溜地劝dao。
“呯”的一声!
徐氏直觉得额tou一阵剧痛,yan冒金星,她低tou一看,是个沾满了淫shui的角先生。
“gun~”
一声恶狠狠的怒骂从帐中传来。
徐氏捂着冒包的额tou,灰溜溜地快步离开了她自己的卧室!
姚粉蝶是开饭后才xia楼去的餐厅。
她有些哭笑不得,不敢看婆婆额tou上的大包。
刚才婆婆突然jin了房间,被公爹ruxue正至紧要关tou,紧张心虚的姚粉蝶阴xue一阵收缩,竟生生把公爹的大yugen夹she1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