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努了努嘴,在婆婆的示意,她俩退了去。
姚粉蝶不明就里,但她看到徐氏的脸缓和了些,自己也就慢慢起,顺便了跪得酸痛的膝盖。
“姚氏,你嫁夏家已经两个多月了。
前两个月的十五和今天,你也看到了,你的大嫂二嫂,在每月的十五都要来受一次惩戒,这是我们夏家的家规。
为的就是让你们记住,为夏家的媳妇,不要朝三暮四,要忠贞守节,不要在外淫乱!”
收拾乡来的小儿媳,徐氏到游刃有余。
“你是新妇门,本来免你三个月不用受罚。可是你今天不顾面,要门上街,你说说,该怎么罚你!”
徐氏婆婆的威仪,在姚粉蝶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大儿媳和二儿媳上,她从未验过这种权威。
“嗯~”姚粉蝶认命了,谁让自己要门上街呢。
她学着大嫂二嫂的模样,弯腰趴在公爹书桌对面的墙上,撩起长裙到后背,还没来得及穿的光屁,“妈,你打吧,也打我二十板!”
“不,姚氏,你到榻上躺好,今儿妈得给你个教训,不打屁,打你!”徐氏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手掌上轻轻敲了敲。
姚粉蝶小脸涨得通红,怎么大嫂二嫂打屁,到她这里,就要打阴了呢?
在家从父,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榻。
大人家,婆婆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神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的矫,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小女。
“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要在公爹面前被责,打死她也不会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肉的声音,响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