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继续吗?还有很多酷刑未用在你上。”
“....呜呜!......”康熙迷蒙的意识懵懂地听了个大概,顿时通彻骨寒凉,剧痛得几乎要四分五裂的躯对境的无能为力更让他极度地恐慌与焦虑着,不禁又哭嘶哑绝望的几声。
“别光哭,说话!”
康熙被迫撑起脖颈表的结仰在不安地动,混沌的双惨白破地挂着鼻血和其他微小血丝的唇虚弱地哀求,“不......”
“不要停?”小豹不掩玩味地问,满意地欣赏受者里溢的悲愤、惊惧与绝望。
“停.....”康熙全在铺天盖地的恐惧笼罩颤抖起来,急切地恳求,简单几个字似乎耗费了浑的力气,低三四的语气已忙忙将尊严背弃,“求,你........”
小豹像逗狗一样拍了拍康熙脑袋,吩咐人取金创药来敷到康熙惨绝人寰的烂黑如泥的肉上,揣摩着圣上的心思和习惯对太上皇说:“这儿药是对你低声气的奖赏。”
有些侮辱的话儿他对着一个皇帝实在骂不来,就交给当今圣上骂吧。
小豹尚未来得及接着往说,那药方一撒上康熙的烂,就让康熙整个人震悚尖喊起来,鸡疙瘩明显地泛了一,喊声因过哑而失,清晰无比的只剩哭。旁边的人需要摁住他的四肢才能阻止他翻;小豹只能直等到康熙的死去活来消停一阵后,才不耐烦地:
“要是想接来不继续受折磨,我说什么,你什么。听明白了吗?”
被松开的康熙双目怔直地躺在地上把自己窝成一个小团;直至小豹重复这个问题三四遍后,康熙才迟钝而机械地了,一刻遍渐生疯狂战栗,瞪着红猛然摇,摇得都随同着轻微晃动。
看起来太上皇仅余的神智警觉地在极痛深悲里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但是年轻人只是在通知他,于他的排拒反应则漠然不睬,掰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阳去,要挫挫太上皇最后的傲气。
“正好有意,又懒得去撒,你谅着。”
康熙腮帮被阳胀,还未来得及忍耐着剧痛作反应,年轻囚犯一泼臭的便灌他至尊的腔里,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