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紫胀、表略发灰的屁肉里抠血迹斑斑的针并非易事,好在经过多次撞针凿得显亮,边缘积着一圈凝结的深红,只需蛮力从的肉里抠即可。一个针被抠得血肉模糊后,血迹斑斑的银针方才掉到地上叮当响,被推来的动手者黏糊了满指脏兮兮的黑血,康熙尽晕沉仍被极痛折磨得时时挛缩,混混沌沌地发模糊的哭,声音
怖,如同将死之人。
“不是这只,”小豹疾手快地制止。见迷惘的康熙蹙眉困惑,他笑眯眯地细心补充:“不是这只手...并且不能用健康的手指。”
嘶声着气,太上皇不由己地将一指甲盖被血浸透的手指一寸寸探腻大敞的,托了被暴得合不拢的福,缓缓光临时竟颤颤巍巍地悬空在里面,未及连绵起伏缩张的肉。囚室难得寂静无声,被周目光层层拘束的康熙面上绷威严,却整个都恐惧地发,只觉血被冰块滞结,通冰冷僵。
年轻的施暴者们大怒,此起彼伏地叫骂。
“说反悔就反悔,真不顾你儿死活了!”
“少磨叽,不然老用脚教你怎么自!”
他的动作太过犹豫,连门外的胤礽都隐隐不耐烦起来。一声闷响掩了噗嗤的细微音,同时一箭压抑不住剧烈震颤的泣穿透房,有人直接将那只摇摆不定的手踹了康熙可怜兮兮的,挂着血淋淋的手震得一抖、仓皇之间猛地向深四指,溅几丝红灰的花。
几个罪犯为自己毫不费力地使前皇遭遇重创而欣鼓舞,被康熙的极痛惨状激得兴奋不已。又命康熙面对他们,用手指满足自己。
康熙神思凌乱痉挛,短暂地选择遗忘了遭遇的大量奸,及他的男人标志开肉绽基本报废这件事。了两辈帝王的太上皇惊诧而嫌恶,尽痛得死去活来,震惊的眸光里仍以烈的敌对和耻恨迸拒绝。
康熙意识选择了较完好的那一只手,尽记忆模模糊糊,好歹知另一只手的手指痛得几乎动弹不得,闻言脸上血褪尽,惨白更映得伤势狰狞醒目,用发红的双死瞪着洋洋得意的号令者,恨不得先将对方活活撕碎。他一个皇帝竟被这几个卑劣的囚犯肆意玩!
其他人必须将康熙空余的四肢紧紧住同时视他动作的手,同时间歇提一提胤礽的大名,才能督促大汗淋漓的受难者持去,胤礽本人则在门后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听觉盛宴。事实上这是一场无法完成的自,快被痛泪驱赶不见踪影,更别提挂彩的官稍稍一得了趣就剧烈发痛。直折腾得康熙昏过去了,已经被黑稠鲜血浇透、搓磨得挂遍血渣的五指才得以与分离,绵绵地垂到地上。
康熙一手扎在屁里,侧躺在地气吁吁地扭挣呻,惨嚎不断,疼得本能夹紧了大,却不幸地崩裂了肉上的疤痕,的创与血痂猛然刮压血呲呼啦的指甲,不同位置却同样的两交合位同时在养尊优了两辈的里炸开难以忍受的剧痛。完好的手狂乱在地上抓捶,他半蜷的僵直在一个本能自我保护却被痛得无法合拢的角度里,这位曾经的皇帝这会儿将什么尊严荣辱全忘得一二净,只剩疾呼狂叫着痛、奔狂舞着泪的份儿。
鄙不堪的言语中尖锐透一句和胤礽有关的威胁,康熙涣散着神态终动起,支起迫自己将黑胀得不成样的抬起,伸手摸索。
康熙痛苦难忍地在地上翻、踢蹬、尖叫,脸上的痂被大幅度撕裂开,黑中渗的鲜红与泪混在一起,原本的音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昏昏沉沉几乎遗忘为何要受这份苦。恍然的手指几乎要从间离时,监督的几个人气势汹汹地一起围上来,大有拳打脚踢之势,地上的男人本能惧怕地猛醒,急急慌慌动了几个回合,痛得五指直接陷黑黝黝凉飕飕的里,揪心的剧痛让他两发黑。
原先着他的手指戳玩折磨的年轻人心说不清不明地咂了咂嘴。还好没有在指甲里留针,不然这会儿痛昏了康熙皇帝,万一人家生着病就这样暴毙了,他们几个恐怕连亲朋好友都要跟着挨剁。
泼了两桶凉不见康熙醒,浑上僵如烙铁,浇盐辣椒又怕真给尊贵的太上皇折腾事儿来,几人十分为难,最后以前皇素质极佳的记忆自我安,决定把康熙屁里的针抠来,一箭双雕,既毒前皇又维护太上皇的健康。本是打算交与康熙的活,或许若是康熙心良好,现在确有神力气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