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
胤礽友善的语调只因将翻山倒海的愤怒全集聚于即将挥在康熙上的荆条,说话间手指又重新扶起康熙的屁,往紧张的四指尽打凿。康熙被胤礽捉摸不透的态度和及剧痛的共同作用拍打得昏脑涨,眶为难以忍受这种销魂的刺激红起来,不知儿怎的又如此冷酷无,随着中越来越焦渴难耐的糊哼终于定决心尝试向胤礽妥协,如果乖顺能重让胤礽温存亲切的话。
“错了,呜嗯啊啊啊....啊啊啊....阿玛真错了.....保成、主人,你别再折腾阿玛了,放过..啊啊啊!”
一听这回应的开鼓足了怒气似有问责之意,呼啸的鞭声噼啪在再淋开一条血,康熙哀嚎着缩紧了屁直往反方向避逃。
半只屁已经被纤细的血条光顾,康熙泣着由原来趴伏的姿势不自觉落成了侧着屁沉的跪姿,仅剩两条胳膊还搭在桌面上。他不知胤礽此时梦游般愿意死在复仇的天堂里,已然不顾自命途如何了。
“错了,还是没错。”
“啊啊啊,啊啊啊啊!!!保..保成....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快停手!”
“你....”
尽了,胤礽扶着全酸麻的康熙让其斜坐在坐槛上,殷勤地给皇父捶腰,嘴唇追着康熙缠吻后一路往蜻蜓般吻落过所有的肤包括脚踝,一副孝顺儿抑或模范丈夫的模样,闲扯些父间的私话家常。尽卖关时受足了煎熬苦痛,尔后儿真正来时却不失劲地温柔着,康熙也就假装忘了曾说过什么憋屈的话语,在胤礽的心伺候舒服得昏昏睡。
胤礽拾起荆条对着涂了一层淫的再次凌空落,与旧伤交叠间撕裂渗红的血,虽不如第一次噼里啪啦一脑打来那么急遽,裂开肉的痛却仍让康熙疼得恨不得切这两团动不动让他生不如死的肉,小弹间又哭又地罔顾形象扭动屁,额遍布冷汗,痛得恍惚如同与现实分离。
复而空的让康熙又急又气,被平生难遇的折磨激惹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那荆条重新抵在他未被撕扯破坏的半屁上,被挤扁一小段的肉不禁恐惧瑟缩。
“呜啊啊啊...保成....保成!”
“请阿玛稍等,儿臣先与您算了未完成任务的账。”
“不...不!你这个孽...难你就忍心看阿玛受煎熬?事过你再阿玛也不迟...!”
康熙两失神,全心每一竖起的绒都在渴盼着更长更结实的真家伙地直后腔,如同烈火将他燃,然而老脸再厚也无法如般吐望,只能不断呼唤胤礽的乳名。
手指毫无预兆的激烈打断了康熙的话语,那句主人虽盖弥彰地有意缩小音量糊音节却依然可辨,惹得胤礽刚解决不久的望又炙发胀地彰显存在。
胤礽三白玉般的手指被浸透,如同裹了一层细纱,离时经阳光映照格外清丽可人。康熙又一次未被完全满足就再次唯余虚无,混沌迷离的大脑似意识到这是胤礽对他的惩罚的一分。
容虽似恳求,康熙说这话的语气却颇有些急之发号施令以势压人的味,听得胤礽不快地抿起唇,伸手嫌弃般把指上及溢的全抹在浮红的面上,小血疼得康熙撑起上忍,挂了一层的受责肉在映照来的阳光光闪烁,烘烘的照拂却令康熙倍加耻辱。
胤礽不再忍耐或者另寻替代,亮真家伙上了阵,顺利填被充分扩张的湿甬,彻底满足了康熙。神上的餍足使他渐归理,他知康熙他的意愿来大多是于抱有目的的迁就而绝非真的畏惧毒打或者淫刑折磨,暂没有计议康熙摆架压他的事,给康熙的自尊留有余地。
击溃,颤栗间愈来愈多滋滋的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挟,一分飞溅一分重又捣里,快得康熙几乎来不及收缩肉留住。
“啊!!没有达成你定的目标,没有叫那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