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闭:“呃....荆条或者藤条....”
“什么颜?”
“深红。”
“还有呢?”
康熙的脸涨得通红,暗自庆幸上尚且着衣。
“忘记称呼...拍或者木拍,打到呃...红....”
语声因羞耻越来越轻,胤礽假装未曾注意。
“深红叠红,以青紫算,统一用藤条,给您紧紧。念在初犯,规定姿势就免了。就这么定了。”
胤礽手一指,让康熙先脱光衣服,再用双手奉接来藤条。康熙绷紧了一张刚线条分明的脸,觉得膝盖迈的每一小段距离都像直接磕在烙铁上。他不断在心中重复留住儿的信念,作极大努力才将藤条托举过,擎到胤礽。
康熙胳膊撑在床沿,腰经藤条轻尽量塌,光无痕的肉抬起,足以让后人看清两团肉丘间的秘,因羞窘、遵循规则的不适应及暗秘的兴奋覆上一层泛红的薄汗。
燥的藤条威力不及,一鞭动的肉团,甩起一从中间至两端愈来愈凸的红棱。辣的痛扯裂面,康熙低叫,脑飞速重温挨打过程中需要遵守的条例,掌心揪起床单。
胤礽认为首次惩罚应起立规矩的震慑作用,第二鞭不等康熙回想完便用足力气直冲而,刚恢复原状的肉被变向的藤以响声拽去相反一侧。这一藤条因为未经时间规划而莽撞地半叠过初生的红棱,峰起的交叠肉可见深了一层,疼得康熙直气,为避免腰上弹只能尽量把屁往撅。
狠烈的四接踵而至,康熙的屁还没消化完上一次深深咬肌肉的痛楚,一次便猛烈砸肉里,每都与作痛的新鲜痕重叠,痛过疾的叠加短时间将大幅度展开的双的痛提至相当尖锐的地步,康熙连声急叫喊,到落到上的藤条重得似乎要掀翻了肉去,躯小幅度地随藤条在屁上的拖拽左右摇摆。
越撅越的屁虽可嘉,各个地方的肉却被骨得立化为边界分明的几分,使一次正对着的落鞭手范畴相当有限。胤礽一瞥,发现最后两几乎没光临肉两侧,就命康熙膝盖着地直接伏到床上。